爾岔開話題,他總不能跟師弟詳細講述自己挖掘每位師妹個人資訊的過程。
“好吧好吧,我招,我的確不是酒德亞紀,她是我的孿生妹妹。”
酒德麻衣知道想繼續偽裝自己妹妹是不太可能了。
“那你真名叫什麼!?快說,如果有半句謊言,嘿嘿嘿,你懂得!”
芬格爾惡狠狠的問道,搓著手,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一旁的陸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總覺得……搞得他們像是某些老片中的反派一樣。
酒德麻衣有些無語的看了眼芬格爾,心說我倆半斤八兩好嗎,你就不怕我反咬一口,把你也拆……
咦?仔細想想,芬格爾好像也沒暴露什麼不得了的事。
他頂多是表現出數學比較好,這貌似……也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芬格爾洋洋自得的看著酒德麻衣,那樣子就像是再說,想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酒德麻衣氣得牙癢癢,但在陸晨面前又不能做什麼,只能老實道:“師弟們,你們要相信我啊,你們仔細想想,我一路上可有做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
陸晨看向楚子航和芬格爾,見兩人點頭,他開口道:“所以你現在還活著。”
酒德麻衣心底發寒,心說幸虧我只是一個單純的奶媽,要是一不小心做了什麼出格的事,現在豈不是沒了。
“諸位好漢,我妹妹可是卡塞爾的優等生,我總不會是什麼反動派份子吧,我真的只是來給諸位帶路打輔助的,雖然我貌似沒幫上什麼忙,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們可不能過河拆橋。”
酒德麻衣裝作一幅委屈的樣子。
“別,我們不吃這一套,快說,你背後是什麼組織!”
芬格爾逼問道。
楚子航和陸晨都有些側目,芬格爾明顯已經進入角色了。
“只能說我們的目的和學院沒有衝突,都是想把龍王從這個世界上消除,算是你們的隱形同盟,至於我們的來歷……”說到這裡,酒德麻衣頓了下,又堅定道:“這個不能說。”
“嘿,是我陸師弟的刀不夠利,還是我楚師弟的君焰溫度不夠高?非要我們上刑嗎!?”
芬格爾惡狠狠道,退到陸晨身邊,充分的詮釋了什麼叫“狗仗人勢”
酒德麻衣也是為對方的無下限感到驚異,你說這話時,能站在我面前嗎,退到你陸師弟身後算什麼?
也怪不得你能在學院廝混七八年,這臉皮的厚度著實無人能及!
酒德麻衣咬了咬牙,眼一閉,手一攤,“這個真不能說,要殺要剮,可以開始了。”
陸晨幾人面面相覷,芬格爾想了下,然後陰森的桀桀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知道我師弟可是跟我一起在電影中學過十八般武藝的!”
砰——
下一刻,芬格爾被陸晨一腳揣在了牆上,他面色尷尬的看著酒德麻衣和楚子航,“別聽他亂說,我沒有。”
芬格爾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自己生疼的臀部,“師弟,我就是唬她一下,再說,我們……”
他被陸晨瞪了一眼,頓時閉嘴了。
“你也別在那杵著了,真以為我不會動手?”
陸晨瞥了眼一幅為大義赴死模樣的酒德麻衣,擺了擺手,“看在你這才還算幫了點忙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他總不可能真殺了對方,或者刑訊逼供,畢竟對方確實沒做什麼對自己一行人不利的事,還忙了些忙,如果沒有酒德麻衣出手,昨天芬格爾和楚子航可能已經被青銅牆擠死了。
酒德麻衣聞言睜眼,露出驚喜的神色,“陸師弟不愧是武館出身,就是講江湖道義啊,不像某些人,只會過河拆橋!”
說罷,她還惡狠狠的看了眼芬格爾。
陸晨沒在意對方的恭維,抬頭看了眼這片永恆不變的天空,道:“既然你說了是來帶路幫忙的,自然也應該知道怎麼出去吧?”
這才是他沒對酒德麻衣動手的最重要原因,他們現在的確殺死了諾頓,尼伯龍根被他幾乎推平了,但他們仍然不知道該怎麼出去。
“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只是在出去前,陸師弟你們難道不應該先把戰利品收集好?”
酒德麻衣提醒道,指著祭壇在角落中的那顆黑色圓球。
陸晨也注意到了,不如說昨天他就有留意,當時這裡被君焰燒灼後,遍地銅水,熱浪撲面,他那時候就看到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地上化成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