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搞這些。”
陸晨尋思如果是源稚生來接,都這麼熟了,可能一個人開著車就來了。
“話說,你們搞這麼大陣仗,家族上面沒意見?”
這也太鋪張高調了,蛇岐八家可是陰影中的皇帝,這場面搞得像是在接總統,沒人管的話,明天絕對上頭條。
“大家長首肯的,他說您的身份今非昔比,又剛創了混血種歷史上的不世之功,我們自然要熱情一些,家族下面的人也沒有意見,您知道的,我們一向崇拜強者。”
櫻驅車離開了機場,後面還跟著長長的車隊。
陸晨的神情有些玩味,本來沒有校長的提醒他還不會多想,他上次來日本連大家長橘政宗的面都沒見到,這次對方可是殷勤的過分啊。
櫻看出了陸晨的不渝,猛踩油門加速,甩開了後面的車隊,“我們依舊給您定了東京半島酒店的房間,還是上次那間,原裝未動,是先回酒店休息,還是去神社那邊,大家長想見您。”
“先去醫院吧,看看源兄怎麼樣了。”
他不累,對見橘政宗也沒什麼興趣,多半也是個老油條,他又不可能因為有嫌疑就直接砍了對方,和對方閒聊的事放到後面再說。
他現在急著想搞清楚一些事情,風間琉璃的行為有些反常,剛提醒完自己,就去找哥哥廝殺是什麼操作?
而且最後的手下留情,是因為還對哥哥殘留著感情,還是有什麼特殊的意思?
半小時後,他們抵達了蛇岐八家旗下的醫院,不是櫻開車不快,實在是東京太堵了。
一路上了頂層的豪華病房,櫻開啟門侍立在一旁,意思是她就不進去了。
病房很寬闊,裝修之奢靡不下於東京半島酒店,採光和通風也很好。
此時源稚生正躺坐在病床上,春風吹起著白色的窗簾,明媚的春光灑入這片房間,湛藍的天空雲捲雲舒,讓人看了不禁心胸開闊。
源稚生轉頭,陽光灑在他臉上,看著有幾分蒼白,那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陸兄,沒想到你會先來看我,我以為你要先去見老爹的。”
源稚生笑了笑,熟悉後他也被二貨們同化了,抬手指了指病床旁的沙發。
陸晨走過來坐下,也不見外,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果就咬了一口,“這麼慘?你弟弟還真是一點不念兄弟情分啊。”
他看了眼源稚生身上纏的繃帶,前胸,左肩,手臂,傷口可真不少。
“正如陸兄你之前所說的,我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心存幻想罷了。”
源稚生嘆息道,作為殘缺的皇,他不是風間琉璃的對手。
“結果如何,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最後被砍成這樣?”
陸晨調笑道,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源稚生的心情好像居然……還不錯。
“沒,直接開打的,他倒是說了不少話,我沒聽進去,但這一戰我也不是沒有收穫。”
源稚生微微坐正身子,傷口的撕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說說看,就像我上次說的,如果你需要幫忙,我可以出手,你應該知道,如今風間琉璃在我面前不算什麼。”
如果上次在日本陸晨這麼說,源稚生或許還不太信,但前些日子自本部傳來了陸晨的戰績,連龍王都被陸晨給砍死了,那風間琉璃確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