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每次開關門都需要十名以上秘血武者,使用機關進行操作,怎麼可能有人能直接暴力的轟開它?
勁風自眾人頭頂刮過,那兩扇高達十五米的厚重鐵門自他們頭頂飛過,落在基地後方,大地在震顫中,傳來驚心的響聲。
“豁,還都挺年輕呢。”
面容粗獷的男人緩步走入基地內,四處張望,一幅觀光遊覽的樣子。
而基地內的秘血武者,包括訓練中的少年們全都聚集在一起,超過兩百人,隊伍整齊有序的站立,眼神緊張的看著這個強到令他們不能理解的男人。
看對方的面容,像是一個東方人,他會是秘血武者嗎?
可即便是三年前,帝國存在的最強秘血武者,也沒辦法將那扇鐵門轟開後,擊飛數千米吧?
這根本就不是人能擁有的力量,那是神的領域。
“閣下,請問您是哪個軍區的?來此又有什麼事?”
負責管理此處的軍官面色陰沉的看著來者,他還是更願意把對方理解為是一名秘血武者,畢竟這是他們認知中人類身體的上限。
但無論對方是不是秘血武者,是不是帝國管轄內的人,都像是來者不善。
以他們暴躁的脾氣,此時還沒有動手,只是因為男人的實力的確令人忌憚,軍官不想讓孩子們枉死。
“嘖嘖嘖,這是把我當成秘血武者了啊?”
男人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記住了,爺叫陳飛,是個格鬥家,不是你們口中的秘血武者,那種被歷史淘汰,戰敗國的垃圾們。”
陳飛的話讓在場的秘血武者一個個怒髮衝冠,但被理性的教官給攔下了。
“所以,你來這裡做什麼?”
教官冷聲道。
陳飛咧嘴笑了笑,“沒什麼,只是來參觀下,儘管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先看看吧,秘藥有嗎?給我來幾份。”
基地負責人和其他幾名隊長對視一眼,紛紛拔出背後的闊刀。
陳飛聳了聳肩,“果然,西聯邦那邊的人說的不錯,秘血武者腦子都不太好使,也不懂得惜命。”
他無視那些秘血武者向自己發起的衝鋒,打著哈欠,隨手將那名教官拍成了肉醬。
他是一名七階中後期探索者,一身主屬性全部超過一百八十點,這些屬性只有十幾到二十幾點的秘血武者,在他看來和蟲子沒什麼兩樣。
他知道這種世界很危險,所以他不會使用太強的力量,觸犯這顆星球的底線。
但他也知道,只是隨便殺些人,拿一些唾手可得的機緣,是不會有事的。
他只針對這顆星球上明面上的力量動手,神武帝國如今已經戰敗,連西聯邦那些依靠落後的熱武器的凡人都能騎在秘血武者頭上拉屎,他有什麼好畏懼的?
實際上,他也對所謂的秘藥不是很感興趣,儘管多半是血統道具,但那太低端了,估計也就是低階探索者有用,他只是想透過秘藥發掘這個世界深層次的秘密。
同時,他感覺其他探索者們都太慫了,在這個安靜的時代,總要有人開始先攪動風雲。
他會做那個帶頭者,但後續不會做衝鋒者,只有水夠混,才能展現出這顆星球更多的秘密,在這個世界的規劃才可以推動。
在場的秘血武者無論是十八九歲的,還是十歲出頭的,都並未因這個場景而膽怯,握緊手中的武器,依舊向前衝鋒。
他們所受的教育,堅定的意志不允許他們後退,而他們也清楚,面對這樣冷血無情的敵人,並非是屈服就能活命。
與其跪在地上死,他們更願意死在衝鋒的路上。
陳飛在廣場上閒庭信步,少年少女們看著死去的戰友,含淚周旋著包圍陳飛。
他們知道可能大家都會死,但仍舊在隊長的命令下聽指揮作戰,勇氣和戰術,缺一不可。
但面對絕對的力量,他們發現一切似乎都是徒勞。
陳飛像是玩耍一般,擊殺著一名名秘血武者,他根本不著急,在和其他探索者開始痛快的廝殺前,總要找些樂子。
就在秘血武者死傷過半時,自天際有一道殷紅的流光以極速落下,就連陳飛都沒反應過來。
轟——
大地在顫抖中開裂,秘血武者們因為強烈的衝擊波,被氣流推的向後滾動百米,當他們穩定身形,從塵土中爬起時,看見方才那名殘忍的男人,正被另一個身穿白色古風練功服的男人用手掌抓著頭部。
新出現的這名男人看上去很年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