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怎樣的程序嗎?”
洛神開口問道,她也有些好奇。
不如說,她的這次任務世界體驗極差。
被投入到了這種上限未知的超級世界本來是件好事,因為只要謹慎探索,有時候是能獲得超越自己當前等級的好處的。
但她一上來就被陸溟趕出了葬神星,在天宙古星的確得到了些進化液,但那都是陸晨搜刮剩下的殘渣,匆匆五年,幾乎沒有其他收穫了。
也沒有在這片星域找到上古時期的古法,用以完善她自西皇經創出的法。
“恐怕已經到終局了吧那邊……看來歷史的大勢果然是難以逆轉的。”
陸溟嘆息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繪梨衣幾人以及一眾後援者們都洗耳恭聽,好奇在原本的歷史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我記憶中,的確是有我們這樣的人降臨的,起碼晨哥哥的存在,就已經證明了一切,可在我的記憶中,他做的事和如今做的事有些不同。”
陸溟講述道:“他的確前往了真龍星域,但一無所獲,沒有解放真龍之主的遺體,也沒有帶回真龍親子,我的童年中並沒有一隻小金龍陪我玩耍。”
關於葬神歷的一些事情,陸晨也時常跟繪梨衣她們轉述,夏彌也會和陸溟交流,嘗試推論古今的關聯情報。
“好像從晨哥哥他們前往真龍星域起就有些不對了,他本不應該能破解谷口的謎題的,但他蒙對了。”
陸溟皺眉道,“因果就是在那裡產生了第一次大的變動。”
“時間差也是在那時改變的。”
夏彌分析道,當時陸晨他們在葬神歷的探索者,都莫名的跨越了九個月的時空,因為時間悖論需要得到修復,自那之後古今的時間差就被縮短了。
“所以我很奇怪,你們不是應該一直都是隊友嗎,為何在我的記憶中,真龍遺蹟不曾被破解?”
陸溟有些不解的看向繪梨衣,他知道應該是繪梨衣蒙對了峽谷入口的密碼,但如果繪梨衣能夠蒙對,應該陸晨在他記憶中也是能破解的才對。
繪梨衣一臉無辜,“我不知道。”
她也想不通,到底是她們的存在不對,還是陸溟的記憶出了錯,亦或者,陸溟根本就不是止戈峰上的那個孩子。
“罷了,這些都過去了,討論這些也分析不出所以然,我繼續說。”
陸溟嘆息道,“在我的記憶中,的確是有淵血生靈降臨,這一點並不是探索者們背鍋,應該是確實到了封印薄弱的時間點,他們能夠和這片天地勾連了。”
“那你們原本是怎麼度過這一劫的?”
夏彌好奇道,“是因為外來者們的幫助嗎?”
陸溟看了眼夏彌,“你太高看我們這些人了,淵血生靈何其強大,我們的境界都太低,怎麼可能在戰鬥中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最終應當是禁區有生靈走出,最終以身鎮住了深淵和這片天地的裂縫。”
“禁區會這麼好心?他們不都是無情的存在嗎?”
夏彌狐疑道。
“也不能以偏概全,在我記憶中在生靈近乎死絕之時,也就是在我‘死亡’的前一剎那,看到了原初礦洞處有一尊神祇出世。”
陸溟不敢肯定的說一定是禁區的生靈平定了動亂,因為他在看到最終的結局前就“死亡”了。
“陸師兄不是說原初礦洞無神敢出手嗎?”
夏彌不解道。
陸溟搖了搖頭,“禁區內的生靈最初也不一定就是出生在禁區,他們都是後來入駐的,在原初礦洞有著各種種族的仙神,在我記憶中,看到的那一位,當是一位人族的仙神,他形容枯槁,如同乾屍一般,根本不像我想象中偉岸的仙神模樣。”
陸溟回憶道:“如果不是他周身仙光瀰漫,整片宇宙大道和鳴,我還以為那是自地獄深處流竄出的厲鬼,顯然,他的狀態也不對,不如說,在原初礦洞深處還活著的存在,多少都不是完整的狀態,在那次大破滅中,原初礦洞也只是艱難的度了過去。”
“我從未見過那麼強的存在,就連曾經逆天戰勝過仙神級強者的武神山主,我們最崇拜的那位薛敗天,也遠不及他的能級,根本無需戰鬥比較,每個人一眼看去,就知道祂是這片星空下無人能夠挑戰的存在。”
陸溟看向繪梨衣,問道:“晨哥哥是不是說,要想斷絕兩界的聯絡,必須要一位強大的仙神,以自身的全部血肉和力量鎮壓,就像是血腥的儀式,以身永鎮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