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刀,所發刀意還是有一定差別的,而他弒君在手,直破人體,能更為精密的操控刀意,驅逐那股太陰聖力。
這股太陰聖力頗為玄妙,既有法力的性質,也有部分和他刀意相同的特性,都是離體後還可長存,不斷侵蝕敵人的身軀。
強如姜昆作為大能級修士,都無法徹底根除,可想而知當時出手的人,實力多麼高。
“啊——”
小妟兒見到父親胸前出血,驚呼一聲。
美婦人色變,但她手放在丈夫背心,能感受到其氣息依舊平穩,這只是表面的皮外傷。
但殊不知在正面,姜昆的表情扭曲,顯然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刀意和太陰聖力對抗,自然也傷到了他部分臟腑。
一息後,那些太陰聖力全部被刀意所粉碎,陸晨讓刀意撤出姜昆的身體,對方的臉色才好了許多。
痛苦過後,他胸前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那股炙熱的陽氣更盛。
姜昆眼中帶著驚喜,“小友果然厲害!”
他是真沒想到,打出這一擊的,可是一名仙二七階的老輩強者,居然被一個年輕人驅逐了。
是刀意,他年紀輕輕,便領悟了刀意!
太陽神教雖沒落,但以前不少古籍還是在的,他知道意之一道的可怕,很多強者,直到斬道境界,才初步培養起自己的意。
但這少年,居然在如此年紀便領悟了,何等天資?
而從其出刀的速度來看,這少年的肉身恐怕至少是巔峰大能級別。
我們太陽神教,有哪位先祖,何德何能對這樣妖孽般的天驕施恩?
即使這少年今年有五十歲,可五十歲的巔峰大能,那是什麼概念?
“前輩先療傷,穩固身體,晚輩便不打擾了。”
陸晨看著小妟兒和美婦人驚喜的神色,知道一家人有很多話想說,他估計要在這裡住很長一段時間,很多事不急於一時。
“卻是我失禮了,明日帶傷勢盡復,定要同小友把酒言歡。”
姜昆笑道。
姜老伯得了吩咐,帶著陸晨去住處,陸晨還對陸晨感謝,“此番卻是多謝陸公子了,如此天驕,但之前在紫微怎麼沒有聽過你的名聲?”
見到陸晨的實力,再加上老爺喊陸晨小友,他便覺得不太合適了,語氣恭敬了些。
“前輩還是像之前那樣喊我吧,晚輩此前在深山中修行,閉門造車,結果走火入魔,秘境全部崩毀,若不是貴教的先祖出手,恐怕早已身隕,此恩甚大,晚輩自然是要來報的。”
陸晨笑著回覆,順便把自己沒有修行過秘境的事找了個理由。
“哦?竟是如此,怪不得小友身上的法力波動如此之弱,原來是毀去後開始重修。”
姜老伯驚歎,同時也對陸晨走火入魔的關卡有了推測。
就陸晨的實力來看,他認為一定是在衝擊斬道關卡時,出了問題,才導致現在這樣。
他語氣謙和,“真是後生可畏啊,年紀輕輕便要斬道,老朽的境界還不如小友,提不出什麼建議,但老朽空活了些歲數,對人生還是有理解的,老朽認為,小友眼下無需急躁,破後再立,未必不是好事。”
說到這裡,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小友此前所修是何古經?師承何處?”
他覺得一個如此強大的少年天驕,絕不會是一個真正的散修,起碼有著一個名師,一部強大的古經,才能練到如此程度。
陸晨撓了撓頭,“說來慚愧,晚輩自幼在深山孤身長大,沒有師傅,只對著一份刻在石壁上的古經練過,練到最後出事了,如今準備轉修其他古經試試。”
姜老伯更是震驚,無師自通修到這個境界,簡直就是妖孽!
恐怕那名震天下的尹天德,在天資上也不如眼前這個少年。
陸晨觀人顏色,便知因為太陽神教的人一直在大荒山,半年前又遭了難,所以對外界的訊息還不知。
他如今在紫薇古星也算是名人了,不知多少老教主在教導自己的門下,見到一個黑衣刀客不要招惹。
姜老伯對陸晨說要轉修其他古經倒不意外,因為修上一種古經而破,就不能重走老路,要走出新路才行。
“小友可有了打算,轉修什麼古經?”
姜老伯耐不住好奇問道。
陸晨尷尬的搖了搖頭,“晚輩深山野人一個,又不是什麼大派弟子,哪來的古經,目前還沒有頭緒。”
姜老伯心神轉動,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