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教房租,是否允許拖欠幾周的話,普金斯直接就會把他們掃地出門,違約金的事自然也就沒了。
但陸晨說正常退就好,因為徹底的掃過一遍原主記憶後就能得知,普金斯先生雖然吝嗇,有時候會起壞心眼兒,但他的租金要的確實不多,而且在原主多次夜裡亂喊的情況下,都沒有趕人,已經算是比較良心的房東了。
違約了就是違約,他們也不差那點錢,一個小人物而已。
他看著普金斯沒有威脅的意思,只是對方慫了。
太陽西斜,氤氳的光灑在晨擁教會的穹頂,將影子於第一大道上拉的長長的。
經歷了一天勞動的陸琳臉色帶著喜色,將荷包放在裙子內側,捂得緊緊的,走回那棟她和弟弟的新房子。
陸晨百無聊賴,跟在陸琳身後壓著馬路,看到站在房子前的一隊黑衣人,眼中才出現一絲波動。
終於來了,他早就猜到這個身份,絕對不簡單。
不如說,作為大災難中唯一的存活者,“陸晨”被晨擁教會擱置在一旁,顯得很不正常。
把目睹過神秘側事件的平民放回去,又沒有令其簽署保密協議,怎麼看都不合理。
“幾位先生,你們有什麼事嗎?”
陸琳怯生生的打招呼,主要她感覺這幾個男人很不善,身上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有種不詳的力量纏繞。
而為首的那名男人脫下帽子,手放在胸前,微微欠身,十分有禮貌:“請問是陸琳小姐……”
他目光微微偏移,看向站在陸琳身後的男人,“……和陸晨先生嗎?”
陸琳眸子中帶著疑惑,看向這些陌生人,不知為何,她感覺這些人此時很緊張,那些貼身的衣物,都微微隆起,似乎像是要捕食獵物的野豹。
這些黑衣人不得不緊張,為首的男子看向陸晨後,其他人也都跟著看過去,只是一瞬間,他們就覺得像是在面對最大的怪異,終極的恐懼。
男人的氣場在他們這些超凡者看來,簡直是濃稠的殷紅,透著一股血的味道,那種煞氣,讓他們的肌肉深處不自覺的顫抖,以至於人體的自主防禦機制,讓他們無意識的處於身體緊繃的備戰狀態。
大主教到底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帶這樣的怪物回去!?
這樣的存在,難道不應該派出危險級守夜人團隊,就地格殺嗎!?
陸晨看著這幾個男人,儘量露出和善的笑容,上前一步,想要跟對方打招呼。
但下一刻,五名男人齊齊後退,一臉驚恐的模樣,甚至為首的男子,自背後拔出了一柄鍍銀彎刀,都快要安耐不住朝自己砍上來了。
陸晨頓住腳步,皺了皺眉,幾名男子再次後退,一臉警惕的模樣。
“幾位先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那麼嚇人吧?”
直到陸晨開口說話,這些男人的肌肉才微微放鬆。
為首的男子眼中帶著驚訝,看向陸晨,“你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