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要跟著偉哥哥,偉哥哥就捉來給你。”
“好,柔柔會跟著偉哥哥,不會鬆手。”
跟著偉哥哥,不會鬆手。
就是這句話,讓她待在他的身邊。
小時候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她必須忍受他的侮辱,才能完成自己許下的諾言?
為什麼她必須承受他的無情,才能守在他身邊?
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做。
***HOTEL******
“該死,鄭湘柔你躲在哪裡?還不快給我出來!”楚峻偉又在大吼了。
鄭湘柔一聽到他的咒罵聲,再不敢有任何私人的情緒,立刻出現在他面前。
“峻偉,什麼事?”
“我不是告訴你晚上有客人來,招待的點心呢?水果呢?”他指著空蕩蕩的桌面。
她的頭垂了下來。她不是忘了,是不知道自己竟然坐在陽臺前那麼久、發了一整天的呆。
啪!他無情地甩了她一巴掌。
日前被他打過的清晰掌痕還在,再加上這一個巴掌,她懷疑自己的臉皮愈來愈厚了。
“我馬上去準備。”
沒有時間和他爭論自己的無辜,更沒有時間哭泣,她回過身就要走。
但是來不及了,門鈴聲在此時響起,她匆匆望了楚峻偉一眼,“我去開門。”
“少丟人現眼了,回去房裡。”
他指的是她臉上的巴掌印還是她的長相和儀態?她不知道,也沒有答案。
“可是點心……”
“叫你回房去,聽不懂嗎?”他大喊,其實來的人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只是借題發揮,以宣示她的所有權在於他罷了,
“唷,怎麼楚總的家裡鬧烘烘的?”三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子走了進來,楚峻偉則是瞪著他們。“不能怪我們。我們發現門沒鎖就自己進來了。”一名理著小平頭的男子兩手舉起來做投降狀。楚峻偉冷眼一瞪,鄭湘柔縮了縮身子,找不到好藉口離開。
“還不快去泡茶招呼客人。”他大吼。
鄭湘柔立刻跑到廚房去。
“楚總啊!你怎麼這麼兇呢?對一個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溫柔。”
“對啊!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人。”
“她在床上表現得不錯吧?”其中一個男子故意湊近他耳邊小聲的問。“如果你答應讓她陪我一夜,我就把液晶體的臺灣代理權給你。”
“是嗎?”楚峻偉平靜無波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意外,畢竟,對於臺灣的酒色文化他可是清楚得很。
“是啊!日月集團初來乍到的,能夠藉著這個機會上上新聞,對楚總可是百利而無一害。”另一名男子也在一邊慫恿。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她很愚蠢。”他肩一聳,似乎無所謂,但卻隱忍著怒氣將拳頭握緊。
“不要緊,最主要的是她夠淫、夠浪,身子能讓我們玩玩。”提出這個主意的男人早在摩拳擦掌,一臉淫笑的他顯得面目可憎。
“儘管她已不是Chu女?”楚峻偉冷笑,“不嫌棄她身子髒的話,儘管拿去用吧。”
他的話才一說完,匡唧的聲音便從另一頭傳來,每個人都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剛才他們正在討論的人兒站著,毫無焦距的眼只看著一個人。
“你可是當真的?”她只問他,她只要他一個答案。
跟著他的日子,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聽他的支配,他要她向東,她絕對不敢往西,盡其所能的滿足他所有的要求,即使他要她在他面前表現得淫浪,她也絕不可能有私人的情緒說不願意。
可他呢?
回報她的,竟是他要將她送給別人!
他可以無情至此,自己卻一直守著那個夢,希望有一天他會接受她、會改變偏激的想法,重新敞開心胸去接納別人。
然而,那畢竟是夢、是她一個人的夢……
“當然是真的,喀!這裡有三個人可以供你選擇,我這個僱主算對你不錯了。”他一副施恩者的高傲姿態。
鄭湘柔瞥開眼,淚水不自主地又滑落了下來。
她懷疑自己有一天會因此而瞎了眼。
事實上,她早已眼盲心也盲了。
“給我自己選嗎?”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為他守身呢?
他視她如無物,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懶,她第一次對他感到失望。
他眯起眼,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