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著,卻還是死死的抓緊她的手不願放開。
傷了,累了又怎樣?
就當生了一場病,休息幾天就好了。
一切還可以從頭再來。
姬千顏這一覺睡的很沉,做了一段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是一片一望無垠的草原,融融落日斜掛在天際,灑下一片金黃色的餘暉。
他雙手撐在身後斜坐在草原上,她嘴裡銜著根狗尾巴草懶洋洋的枕在他腿上,就那麼安靜的看著夕陽一點點落下去。
有徐徐清風拂過耳畔,帶來一陣青草的清新氣息,令人心神愉悅。
他就是在這陣心神愉悅中醒過來的。
頭頂上方的水晶燈閃著橘黃色的柔和光芒,包淺淺半趴在沙發邊睡著了,腦袋恰恰枕著他的腿……
跟夢中的情景何其相似。
可為什麼他在夢中那麼歡喜,醒來後卻又那麼的難過呢?
包淺淺,如果你肯主動說一句我喜歡你,那麼我一定會拋下所有的顧忌與不安,不顧一切的來到你身邊。
為什麼不說呢?
為什麼不說呢……
是沒那麼喜歡他麼?還是……她還那麼的喜歡著陸念川?
他一動,包淺淺也跟著醒了過來,見他一直蹙眉盯著自己,眨眨眼,抬手擦了擦嘴角……
嗯,流口水了。
太不優雅了啊太不優雅了。
她咧嘴尷尬的給了他一個笑:“那什麼,我去給你把飯菜熱一熱,吃完後再吃點退燒藥。”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