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撐開筠筠的胸口抓玩她彈滑的胸部,紋身男則是用手隔著絲襪在她大腿內側和蔭部上下揉捏著。
筠筠感覺太陽|穴突突地跳著,她內心知道那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經歷,第一次被強Jian時她痛得一星期都無法下床,陰滬的疼痛歷歷在目,如今卻是這可怖的三人。她害怕她甚至會被他們的蔭莖插壞掉。誰來救救我?她哭起來。
「喂,不許哭!」紋身男威脅到,他越過筠筠看著刀疤,「哥,帶她去哪兒?」
「帶去你家吧!」刀疤這麼回答。
「不好吧,我家那位在家呢。帶去賓館?」紋身有不方便的理由。
「賓館不好,容易被攝像頭拍下來。搞不好會很麻煩,我都四進宮了。」刀疤覺得這是個問題,他想了一會說,「帶去酒吧吧,找個包間玩玩。哦,對了,你帶了那個沒有?」刀疤晃了晃小拇指。
「帶了,哥。」紋身淫邪地咧嘴笑了,「保證搞得她欲仙欲死下次主動求我們尅��=裉煳頤且�退�┒ǔて諗謨押賢�」�� 顧蛋仗螄蝮攄薜畝�購筒弊印�
筠筠今天真是碰到人生中的大危機,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計價代售的牲口一樣被屠夫們大聲討論著販賣事宜。那個計程車司機怕極了顯然不敢管閒事,他埋頭開車只求平安。筠筠感到極度的無助,她後悔一個人晚上在外面亂逛。她不敢哭出聲,她不安地揉搓著手指,肩部劇烈抖動著,眼淚大顆大顆婆娑而下。
她內心漸漸接受了將被輪姦的恐怖事實,甚至任由刀疤男伸進胸罩的指頭玩弄Ru房而不再躲閃。她被撩逗著|乳頭和私|處,微微傳來酥麻與跳電一般的陣陣快感。
當計程車在夜色霓虹酒吧門口停下來之後,筠筠被半攙扶半推就地帶進了酒吧。酒吧的冷氣照樣是照頭頂直灌全身,裡面光線很暗,舞池人頭攢動。筠筠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她緊張的看著周遭跳動的輪廓打著寒顫。這種吵雜昏暗的環境下,沒有人能注意到她的異樣。她被流氓們牽進到酒吧最裡面的一間獨立包房。
雖然內心已經明白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走進包間的時候,筠筠還是雙膝一軟,踉踉蹌蹌地被黃毛和紋身攙扶著送到已經趟靠在鬆軟沙發上的刀疤身旁。帳篷已經高高立起的黃毛隨便點了點酒食就打發走了維特。待維特送來酒水小食之後,紋身男就隨手開啟液晶電視,調了幾首歌放很大聲音,一切準備就緒了。
當性感的筠筠軟軟地被他們攙扶著跨坐在刀疤男的雙腿上時,她白色內褲的底端滲出一些液體,這些液體溼透了筠筠的內褲和襠部的肉色絲襪。溼透的內褲緊貼著陰滬顯出了淫靡的玉縫形狀,望著溼透的內褲男人們甚至能想像出蔭唇的位置。她襠部流出的液體有些多,它們順著大腿內壁一寸一寸的浸染著絲襪,甚至有幾滴液體滴落在刀疤腿上,她被嚇得失禁了。
刀疤聞到尿騷更是興奮了,不過他似乎不想立刻和身上這個不停發抖,呆若木雞,噤若寒蟬的少女Zuo愛,儘管她已經如此美豔動人。他對一旁等候的紋身和黃毛說,「先喂她吃藥,我想看她自己把肉逼瓣開把我的雞芭送進去。」
趴伏在他身上的筠筠一聽他說起藥,急得快暈過去,是什麼藥啊?!
毒品麼?我不要吸毒!!
「我做還不行麼?求求你,別讓我吃藥。我不要吸毒。」筠筠知道吸毒的嚴重性,她想起計程車上這群流氓那些要操得她上癮的對白,她顫慄著。
她流著淚伸出用玉手急忙隔著褲子賣力揉捏著刀疤男的睪丸,她主動向刀疤男那惡臭的黃牙伸出嫩舌索吻,她絲毫不敢再有矜持——就算清醒時被輪姦也好過吃藥後被輪姦,萬一上癮怎麼辦?
但這群流氓豈會管她怎麼想?他們戲謔地從一個小袋子中勻出一粒白色藥丸,在她絕望的目光中強行分開她的口,直接丟入喉嚨深處。
不慎吞下藥丸的筠筠已經恍然了,她絕望地蜷縮著玉腿輕輕抽泣,腳上粉紅色的高跟圓頭皮涼鞋已經被黃毛和紋身褪去放在一邊。肉肉動人的足底傳來黃毛或是紋身的鼻息的熱氣與舌頭舔刮吮吸的溼黏酥癢,她已經懶得去掙扎和辨認了。
刀疤掀起了她的連衣裙罩在她臉上,這樣也好,她什麼都不想看見。她的胸罩被掀起,壓著兩隻Ru房更加突出。她感覺中年男人溼熱的舌頭在她胸前兩團玉|乳上急切地打轉,她的|乳頭間而傳來酥麻的吮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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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筠的齊腰肉色絲襪仍穿在身上,但私|處部分的絲布已然被撕出大洞,不知是誰的手指頂著內褲在輕輕按摩她多汁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