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不寫”謙雨纖手成扣輕敲桌面,語氣柔柔卻滿是威脅“這藥也是講時效的哦,我好怕一不小心,過了時,額赤格的老命就嗚呼哀哉嘍”。
輕鬆愜意的語氣可一點都不是那麼回事。廣平王心一縮,怕死是人之常情,快速的拿起筆,寫下名。在那張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的白紙上。
她到底想幹什麼?
看出他眼底的疑惑,謙雨也不會那麼小氣。
將紙拎高,吹著氣讓墨快點幹。
“廣平王,看到你的名沒有?可是親筆籤的哦。到時候只要在這上面寫上休書,佟禮安便不再是你的人”。
“佟禮安?”這個名字對他而言太過遙遠。
謙雨輕哼一聲。這種男人真可惡至極,原本以為他的妻妾都是貪圖他的位高,他的錢財。才心甘情願委身。卻沒有想到,半數以上的女人都是被他連搶帶騙拐進王府的。
直到成了他的人才後悔莫極。這個時代的女人。遇到這種事卻只能認命,縱使心再不甘。不情願也只能留在廣平王府終老。佟禮安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她終於解脫了。謙雨心情無限好。待到墨汁幹了。才摺好放入懷中,這是給娘最好的禮物,她可以永遠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墨爾赫大草原。
“忘了?”更好。誰料到廣平王突然之間抽了口氣1眼瞪得大大。一臉的懊悔。謙雨更得意的笑。現在才想起。太遲了。“還有倚納王府被燒得真是乾淨。不知道額赤格需不需要女兒送上什麼賀禮呢?”她故做沉思,托起秀起的下巴。
一旁的鐵魯和巴圖,雙手操住廣平王的肩,卻是在悶笑,一聳一聳的肩。可以看出他們到底忍得有多辛苦。“以禮還禮怎麼樣?這樣才算禮尚住來嘛”她好似突然想到一般,問著廣平王的意見。
廣平王又是狠抽一口氣。他帶人去燒了倚納王府,王汗半句話也沒有,若是倚納王府帶人來燒了他的廣平王府,想必王汗也不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