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個旅行袋。
“你媽媽叫我先把換洗衣物拿來給你,她還要準備其他東西。”
“Shit!”
也許是方媽媽忙著整理,沒考慮太多,可是方靜恩實在受不了林品柏那副自以為是二十一世紀頂級大情聖的姿態,愈看愈想吐給他看,再看下去搞不好會併發胃癌,不到五分鐘她就決定快快打發他們離開——雖然對高秉嶽有點過意不去。
“我有點累了,想睡一下。”她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呵欠,作勢要躺下去。
這麼一來,探病者也不好死賴著臉皮不走,只好告辭離去,除了走在最後的黃佳慧,她又被方靜恩叫回來了。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她咕噥著再把屁股放回原先的椅子上。
“那個痞子,真是賽到不行!”方靜恩吐著舌頭承認。
“同感,比高秉嶽的影子更差勁。”黃佳慧頓了一頓。“說到高秉嶽的影子,你覺不覺得那傢伙有點詭異?”
“何止詭異,根本是危險嘛!”方靜恩嗤之以鼻的道,覺得她的評語實在太輕描淡寫了,應該再乘上一百倍才對。“每次一接近那傢伙,我就會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戒心,好像他會對我不利,突然給我一槍什麼的,所以我都儘量避開他遠一點。”
“真的?”黃佳慧的眉心間頓時多出幾道摺痕。“你沒有跟高秉嶽提過嗎?”
“早提過啦,可是阿嶽不但不信,還反過來嘲笑我太多疑!”
方靜恩無奈的兩手一攤。
“他說那傢伙是軍人家庭出身,除了他和他媽媽,全家都是軍人,父親的管教又十分嚴厲,幾個孩子都是在斯巴達式教育下長大的,不準抽菸、不準喝酒、不準看電影、不準上KTV,好像除了呼吸以外,其他都不准許,也難怪那傢伙的個性比較閉俗,因此都交不到朋友,總是獨來獨往,阿嶽同情他,才主動跟他交上朋友。”
“怪胎!”黃佳慧喃喃道。“希望高秉嶽不是引狼入室,那傢伙的詭異可不僅僅是閉俗而已啊!”
方靜恩百分之兩千贊同。“的確。”
“所以,你也不喜歡他?”黃佳慧神態認真地問。
“也不是不喜歡啦,他又沒有真的惹到我哪裡,只是……”
方靜恩的腦袋也歪了,她仔細思索片刻。
“唔,我想我是不欣賞他那種人吧,阿嶽說他不用當兵,不是身體上有什麼毛病,而是靠關係,我啊,最討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