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匈奴人很懂禮貌,送完東西飯都不吃便告辭了。臨走的時候,蘇任答應下午去們的主人,那些匈奴人又是一陣感激,表示一定準備妥當等候。
送走匈奴人,蘇任倒背雙手,低著腦袋往回走。李當戶站在院中,攔住了蘇任的去路。蘇任只顧險些和李當戶撞個滿懷。
一抬頭髮現是李當戶,蘇任笑笑。李當戶道:“明知他們是匈奴人,為何還要救?”
“醫者父母心,豈能人痛苦而不救?”
“你是為了他們的那些錢吧?”
“錢?對了,我想起來了!”蘇任繞開李當戶,開始大喊:“石寶,快,派人立刻將這些東西送回長安,現在就去!”
李當戶一把拉住蘇任:“別走,先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李當戶盯著蘇任,蘇任一臉笑容:“我就是為了那些錢,去年替陛下興建太學,我的錢全花光了,正好賺點,要不然家裡就該揭不開鍋了。”
李當戶被蘇任說的無話可說,但他認定蘇任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和我說說,我保證絕不傳出去,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呵呵,我真的沒怎麼想,我現在想的是,那個被我救了的匈奴人是誰?能拿出這麼多錢財,絕不是一般的匈奴人,下午我就去摸摸底。”
當天下午,蘇任帶著黃十三霍金石寶三人,去救治過的匈奴人。在路口賣了些糕點,這就是他給匈奴人的回禮。剛剛走到北門口,就個光腦袋的匈奴人探頭探腦的朝南面張望,任過來,撒腳如飛就往街裡面跑,一邊跑一邊喊:“來了,來了!蘇先生來了!”
還沒到客棧門口,一大群匈奴人便迎了出來。一個個彎腰行禮,甚是客氣。蘇任拱拱手,讓石寶將手裡的糕點遞過去。匈奴人首領連忙接住:“蘇先生客氣,您來就好,還帶什麼禮物。”
蘇任笑笑:“不是給你的,是給你家主人的,你家主人大病初癒,別的不能吃,這些糕點酥軟,正好!”
匈奴人首領連忙點頭:“我替我家主人謝先生,今日我家主人正覺得口苦,想吃些糕點,先生便送來了,真是多謝先生。”
蘇任這才明白,拍馬屁這門學問不僅僅是漢人會,凡是會說話的生物全都無師自通。他很欣賞這個匈奴人的首領,衝他笑著點點頭。在匈奴人的引領下,蘇任信步來到後院。今日這後院的味道好聞多了,惡臭沒了,留下的只是藥香,其中夾雜了些甜絲絲的味道,一聞就知道是些補血養氣的藥材。
屋裡,匈奴青年已經醒了,淳于意正在診脈。引領蘇任的匈奴人過去,在匈奴少年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少年的眼睛明顯一亮,連忙扭過腦袋望向門口的蘇任。
淳于意感覺到少年脈搏不穩,一下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門口的蘇任,微怒道:“你一來,老朽都沒法診病了。”
“我可是神醫,有我在你的確沒用!”
這句話差點氣的淳于意吐血,黑著臉起身要走。蘇任一把抱住,笑道:“小子開玩笑,淳于先生千萬別生氣,您是賽扁鵲,我就是個屁,沒有您的止血藥,我也救不下這位公子,坐坐坐,我給你帶了糕點,嚐嚐?”
那匈奴少年聽的懂漢話,笑呵呵的掙扎起身:“在下謝過兩位先生,我的命是二位救回來的,於單在此保證,長生天為證,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二位先生的大恩。”
第395章 匈奴的危機
(); 於單是誰,蘇任沒有印象。 ;不過應該是匈奴的貴族,至少也是和公孫賀等人一樣的匈奴紈絝。說了幾句笑話,蘇任單的傷口,很好,並沒有發炎的症狀,應該是那些烈酒起到了作用。
伸手在於單的額頭摸了一把,微微有些發熱,蘇任笑道:“很好,發點熱是好事,不過也要注意,千萬不能太熱,記著我給你們的交代,這些天若是高熱,別吃藥,用涼水擦身子就好。”
幾個奴隸連忙點頭。蘇任又密閉的屋子,接著道:“別總這麼悶著,太陽好的時候,開啟門窗透透氣。”
話還沒說完,立刻就有人伸手開門開窗。蘇任現在在這些匈奴人眼裡就是神仙,他的話絕對是治病救命的良藥。
查傷情,話題自然就繞到了如何受傷這件事情上來。就在於單的病房裡,僕人準備了清水和乳酪,幾個人邊吃邊聊。
蘇任單:“按理說山匪劫道無非是為了錢財,何況公子還有這麼多手下,即便打不過跑總是可以的,怎麼公子會受傷,而且還中毒?”
於單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