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對你如何了。”
“那又怎樣!你知道我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嗎?屈顏卑膝,努力的模仿最為痛恨的那個女人。只因為她嗜好白色,我便不能穿最愛的紅衣。做她的替身,任所有人都透過我懷念她,卻永遠也得不到同等的尊敬。在他們眼中,我只是一個頂著皇妃頭銜的卑微的婢女!”
“你知道哪種人最可憐嗎?”我淡淡地望著她,見她眸中的恨意一滯,多了幾許茫然,“當你自認為是最卑微的時候,沒人能讓你變得高貴;若你自認為是最痛苦的人,便永遠也不可能幸福。”
“夠了,你這種天生就籠罩著天女的光環,從沒受過一點苦的丫頭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你才夠了,你以為我喜歡做天女嗎!”憤怒直衝胸臆,將那點同情都逼了出來。
“你~!”楚妃的聲音都有絲顫抖了,我突然有種非常非常不祥的感覺,“玄兒,給我殺了她!”
果然……… …#
韓玄很講義氣地猶豫中,並沒有動手。
“玄兒,你忘了我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韓玄一震,咬緊了唇,仍是低頭不語。
“好,很好。”楚妃不怒反笑,如同少女般的輕笑縈繞在塔中說不出的刺耳,“好一個忘恩負義的野種!”
韓玄的臉剎時像被抽去了所有血色,蒼白如紙,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楚妃,我也僵在原地。
而楚妃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甚至根本不看我們一眼,而是自顧自地看著空氣中飄渺的一點,彷彿看著什麼珍寶一般:“女兒啊,你現在在哪裡?”
毫無疑問,這女人……瘋了!而且瘋了不止一兩天了(… …#)。
“都是你的錯!”楚妃突然向我走近了幾步,目光中的癲狂讓人心驚。
我嚇得直往後退。可惜塔內只有那麼點空間,退了幾步便無法再退了。一邊的韓玄似乎受的打擊過重,雙目無神,猶如化石一般地杵著。
突然她揚起手揮了過來,我幾乎要奪路而逃。
長髮傾瀉而下,我愣愣地看著那人痴痴地緊握著原本在我頭上的暗紅木簪子。
“怎麼……怎麼會在你手上的!”那人的眼神由茫然又轉為兇狠,“簪子的主人在哪裡?說!”
“……死了。”我忽然間聯想到了什麼,卻不敢繼續。
“死了?”她睜大了眼看著我,似乎不明白那兩個字的意思。
“被你派來的刺客殺死的。”我定定地回看她,似乎不經過大腦的下了賭注。
她的臉色聚變,幽暗不明,再次清晰的時候只有絕望的灰敗。
“你總是這麼幸運。所有的人都幫著你,保護你,連他也是……”她幽幽地看著我,卻似透過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