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
“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不過似乎有人針對我,欲除之而後快。原本我也曾埋怨過你將我拖入這灘混水,不過現在想來,也許那人的目標一開始就是我。”就連無辜的嬰兒也不放過。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這麼走了不會覺得不甘心嗎?”
“多少有一點吧。”我聳了聳肩,“不過以目前的線索來看,似乎不太適合追查下去不是嗎?既然如此,我還是快點逃走比較好。”可能牽涉到了韓玄的母親,未來的太后娘娘,恐怕不是那麼好查的啊。
韓玄垂下了目光。
就當我打算把他的舉動視為默許的時候,他卻突然說話了:“這件事,我會弄個明白。”
…
謝謝親們出來留印~
PS:灰兔你好詐~ (某題捂著頭上的包哭訴)
另外眾親先有點心理準備 真的快結局了 某題正在試穿防磚衣 嘎嘎……
番外估計不少 不過……偶小聲問句 如果米楊炎的番外磚頭不會加倍吧?
前緣
清兒的背景並不複雜,從小入宮,一直做的就是楚妃的貼身婢女。
而楚妃……印象中只有那層層紗帳中朦朧身影,神秘而冷漠。當時韓玄似乎是說她身體不好,見不得光。那麼眼前的宮女說她出門了又是怎麼一回事?
看向韓玄,見他臉上的疑問並不比我少。
“去了哪裡?”
“娘娘去了祈福塔,不準奴婢跟隨。”
韓玄沒再多說,邁開大步便走,我緊緊地跟在後面。雖然有很多問題想提出,但看著他陰沉的臉色,還是很識時務地閉上了嘴。對他來說,母親是很重要的人吧。
“就是這裡?”
韓玄無聲地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眼前的高塔直直的矗立,狹小的塔門黑幽幽的像吞噬人的獸。我忽然有絲膽怯,然而看到前面的韓玄已經隱沒了背影,急忙收斂了思緒跟了過去。
不知走了多久,腿早已酸的沒了知覺,一個背影終於慢慢浮現。
“……母妃。”
“皇妃娘娘。”
臨窗而立的人紋絲未動,白衣翻飛,飄逸如仙:“玄兒,你也來了。”
“母妃,您怎麼會獨自來這裡。”望著視窗傾瀉的陽光,韓玄眉頭更緊。
“玄兒,你長大了。”那人的聲音含著與年齡不符的清甜,和記憶中的一樣。
韓玄默然不語,而我的心正被一點一點不詳的預感蠶食。
“還記得你蹣跚學步,一刻也離不開我的時候,就像昨日一般。現在,你就快是皇帝了。”
“母妃的恩德兒臣一刻也不敢忘。”韓玄凝視著那道背影,輕道。
已經被完全無視的我只管豎起耳朵,杵在一邊。
“玄兒,你可願為我做一件事?”
“但憑母妃吩咐。”韓玄毫不猶豫地應道,眉頭卻沒有放鬆。
“殺了你身邊的女人。”
沒有聲音的塔裡,狹窄的空間,只有那唯一的視窗透出一絲陽光,氣氛沉鬱。
韓玄緩緩轉頭看了我一眼,正與我的視線相撞:“……為什麼?”
“因為我恨她,再也無法容忍她的存在。”潔白的身影突然轉了過來,一道猙獰的疤痕盤踞在那嬌好的面容上,觸目驚心。
“……母親!”韓玄驚呼,甚至忘了用敬語,聲音中所含的痛楚連我也被深深地震懾。
“你果然不願意嗎……”楚妃微微地笑了,輕柔的語氣配上那扭曲的疤痕令我莫名的一寒。
“至少……給我一個理由。”韓玄目光灼灼,拳頭緊握。
而我,作為殺與不殺的目標物,居然並不太關心韓玄會不會依言下手,而是屏著呼吸等候著那個理由。
“十七年前,我還是皇后宮中一個端茶倒水的小丫頭,每日安分守己卻受盡刁難折辱。你可知是為了什麼?”楚妃的眼眸第一次看向了我,那眸中恨意清楚地流瀉了出來。
我打了個冷顫。二十年前我都不在這世上關我什麼事啊!難道……
“我本也不知道。那日我為陛下斟茶,陛下只不過隨口問了我的名,便引來了一場毒打。我受這種苦,只是因為長的有三分像你而已!”
果然……我覺得連嘆息的力氣也快沒有了。
“就算當日你受了委屈,可是現在貴為皇妃,又是未來皇帝的母親,便是皇后,也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