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要去南郡嗎?”做為青州武學院裡目前學生中的第一高手,我無可避免的必須做出選擇。這一年半以來,我所表現出來的武學資質,已可以用驚才絕豔來形容。
符咒師大約也聽說了國子監要來招生的事,只是淡淡地笑道:“你自己決定。”
我問:“大人以後會去南郡任職嗎?”
符咒師大人淡淡地笑著搖頭,溫和地笑道:“我們的任職城市,是皇家指派的,我怎麼會知道?”
他淡淡的笑,帶著淡淡的疏離,隱隱地刺痛我的心。
我漸漸地陷入長時間的低落情緒中難以自拔,時常莫明其妙地煩燥不安。
我這陰鬱的情緒,連汪老頭都感覺到了:“阿強,你要是再不用心練功,信不信我先斃了你?免得你出去給我丟人現眼。”
我越來越害怕,終有一天,符咒師大人會象上一次在洛陽那樣,忽然間失了蹤影,從此人海茫茫。雖然知道,分離是必然的,可我害怕再一次承受那樣的痛苦。
要想不被人拋棄,最好的辦法便是先一步拋棄別人。我考慮後決定去應試,如果可能,我便去南郡入學。
十九歲那年的大年夜,我獨自在漫天雪花中,苦練武功,一心想要離開這個曾帶給我無數溫馨記憶和溫柔情感的城市,去更遠的地方漂泊。
第61章 我媽耍流氓
作者:天際驅馳
開了春,南郡武學國子監便來青州武學院招考,出人意外的,很多人報名應試。這麼多人應試,並不代表大家願意爭著去國子監,大家爭的只是那一紙入學通知函。
但是招考之後,國子監就全無訊息了,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次招考又無疾而終時,夏天的時候,我接到了國子監的入學通知函——這是國子監為這次招考發出來的唯一一張入學通知函。
離開時,交好的一干同學和汪老頭來送我,那場面,就跟給死人送喪差不多。只差沒有嚎出來了。
汪老頭直是嘆息:“我不該收你做徒弟,反倒害了你。阿強,你要活下去!”私底下汪老頭苦口婆心勸我不要去南郡,可我執意要去入學。害得他很是傷感,說白白培養我兩年。
我也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可我的心陷在一片悲傷中,已經麻木了,生或死,我不在乎了。我很是瀟灑地跟他們揮手,轉身,上路。
在我到達南郡武學國子監不久,我媽風塵僕僕地也趕到了,一看見我,便猛撲上來,一把狠狠抱住我:“強兒!你怎麼可以揹著我來讀國子監?我不同意!”
“跟媽回去!”我媽不由分說,拉著我便往外面走。
我不動聲色,只是腳下使勁,全力的釘在地上。在青州武學院兩年半,跟著汪老頭習武也有兩年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的辛苦,我想試試,我究竟有沒有練成與我媽抗衡的能力。
我媽完全不防,一扯沒有扯動,再扯,還是沒動,回頭罵道:“小兔崽子,你又跟我槓上了!”
我說:“媽,我已經報過道了。”
我媽瞪著我,半帶憐惜,半帶惱恨,伸手狠命一扯,我身子晃了兩晃,腳還是穩穩在站著,僅靠腰胯腿腳之力,便化解了我媽的大力拉扯。
“行啊,兩年時間沒有白費!”我媽一邊說,一邊揚手疾拍向我胸部。
我擦!這是我的媽呀,一出手都是這樣的狠招,她便不要我性命也是準備重傷於我?我先運勁於胸,雙手急抬架擋。
眼看我媽極迅捷的一掌便要落在我胸前,而我的雙手便要架擋上去,與我媽來個硬碰硬。但是,我滿擬要硬碰硬的一擋,卻擋了個空!
我媽在手掌及身之時,忽然改拍為鑽,從我衣服領子鑽了進去,迅捷無比地滑到我肋下撓了兩撓!
要是換在穿越前,不管什麼衣服款式,都不可能把手從領口直接穿到肋下去的,但是這個世界的衣服領子全是斜襟,領子輕輕一拉就裂開了,很容易把手穿到肋下去。
如果是打了我肋下兩記,我還可以硬抗,可她是撓了兩下!要命!我媽竟然在這當口,我在最怕癢癢的地方撓了兩下!
我雙手及時把她的手從我衣服裡格架出來,人卻已經被一股入骨痕癢酥軟了全身,一邊咯咯地笑了兩聲,人卻在笑聲中軟倒。
我媽不待我緩過神來,在我全身酥軟的瞬間,已抓住我雙手,在胸前交叉了牢牢在背後把我捉住:“小崽子,我就不信,兩年你就翅膀長硬了?我還收拾不下你了?”
我苦練兩年,一個照面就被我媽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