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嗎,反正我感覺良好。拿起腿兒來再跑個二三十里,那是不在話下。”
大金牙說:“我真覺得這個水的味兒不對,胖爺你愣是沒喝出來?”
胖子說:“要不是我從流沙下挖出水來,你們一個一個全得渴死。幹活兒的時候沒見你們,全躺下裝死,這會兒喝夠了水,又出來挑三揀四,這是沙子下邊的水呀,你當是喝他孃的冰鎮桂花酸梅湯吶!”
大金牙說:“我就是當冰鎮桂花酸梅湯喝的,不看是誰挖出來的水!”
我對胖子說:“實事求是地講,這個水還是不能跟冰鎮桂花酸梅湯比,但這是救命的水啊。”
胖子說:“你也難得實事求是一次,你們敢不承認,背黑鍋是我,撬棺材是我,掏明器是我,拖死狗是我,拿鏟子拍粽子也是我,挖沙子還他媽是我!然後我還處處得不了好兒,我抱怨過一句嗎?”
大金牙說:“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可歌,可泣!”
胖子說:“既然群眾發出這樣的疾呼聲,那我也別客氣了,不得不說,我在咱們隊伍裡,可以說為倒鬥事業使盡了力,操碎了心,然而個別壞蛋妄圖一手遮天,給我背上了一口大黑鍋,如今我危難之時顯身手,力挽狂瀾於即倒,是不是該給我平反了?”
我一看這事兒可不能提,忙說:“我也不得不承認,流沙下的水雖然有股子鐵鏽味兒,可是喝下去之後,是真他媽解渴,而且身上力氣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