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事。”
王表立刻跪在了地上,他的額頭貼在手背上,說道:“臣承蒙天子器重,片刻不敢忘記自己身上的責任!”
趙寧笑了笑,說道:“起來吧。”
“謝陛下。”
“朕也沒別的什麼好問的,現在是關鍵時期,你就先待在這裡。”說完,趙寧轉身離去,到了門口,他突然回過頭來問道,“朕繼位以來,也算是用人清明,若是治國之才,朕並不吝嗇官爵,不是嗎?”
王表愣了一下,說道:“陛下聖明。”
“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
“臣……”
“你有不同的意見?”
王表猶豫了一下,說道:“臣沒有。”
“希望有一天朕能等到你的奏札。”說完,趙寧離開了。
一路上,王宗濋一臉疑惑,他感覺趙官家和王表說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
“陛下,您為何等王表的奏札?”
“王表是一個人才。”
“大相公最重視吏部的政績選評,王表的政績能得到如此高的認可,他的確是個人才。”王宗濋說道。
“但人才也會走錯路。”趙寧突然說道,“而且許多人才都會走錯路。”
“臣愚鈍。”
“一個重術的人才,若是輕了道,就會走進死衚衕裡,懂了嗎?”
王宗濋還是一臉懵逼。
趙寧卻不把話說透了。
王表顯然是對靖康年間的許多事情有異議,他有辦事的能力,但不代表他有看透全域性的大局觀。
一個無法看透全域性但又很有能力、心高氣傲的人,是很容易走偏的。
尤其是被有心之人一忽悠。
“你去找胡寅安排一下,報紙發表劉氏的事,公告出去吧。”
“好,這件事臣去安排。”王宗濋說道,“王表還要繼續審問嗎?”
“審不出來的。”
“多打幾頓就好了。”王宗濋說道。
“他這種人是滾刀肉,不是那麼輕易就招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我想不通。”
“你想不通的事多著呢,他應該是對新政中殺太多人有異議,但藏在心裡不說,卻還很渴望往上爬。”趙寧忽然看了一眼窗外,低聲說道,“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有陽必有陰。”
“那這樁案子豈不是可以結了?”
“不急,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等高俅回來接手。”
一聽等高俅回來接手,原本不想管這件事的王宗濋立刻說道:“陛下,臣完全可以勝任。”
“你還是給朕盯好那些商人吧,新商社的程序還得加快!”
“是。”
趙寧在等高俅那裡的訊息,他相信,高俅那裡會有更有價值的訊息。
甚至他有預感,高俅的訊息,與王表、周先才這件事,隱隱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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