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商人入股,另外十八個是民間商人接手做了最大股東。”
趙寧說道:“主簿官接手後辭官,也都是民間商人了,沒什麼區別,工人呢?”
“二月的時候,陸陸續續都有鬧,但是進入三月,汴京的工人都安穩下來,找新工作的找新工作,自己在家中作坊的也沒有閒著,不過那些商人卻全部都違背之前對朝廷的承諾,裁員更多,並且普遍降低俸祿,工作時間更長。”
“這是《大宋臨時契約法》,這是《大宋臨時勞務法》,由豫章先生和和他的幾個得意門生一起草擬,朕這幾個月什麼都沒做,就是在看這兩份法案。”
趙寧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彷彿比滅掉金國更加開心。
“陛下聖明。”
“議法院一事,就定下去,每縣兩名縣議官,每州府兩名州議官,每路兩名議官,此後的律法,要從下到上,提出寶貴的意見,再由京師的議法院協商擬定,現在是以豫章先生作為第一屆議法院的議院使。”
當然,最後的裁決權還在皇帝這裡。
就羅從彥這種不問世俗而沉迷學術的人,是最適合擔任這個職務的。
他能保證最客觀的立場,同時自下而上的意見,也能為他彌補視野的空缺。
虞允文說道:“這兩部律法頒佈後,臣擔心商人未必會遵守。”
趙寧笑起來了,他說道:“不遵守是正常的,凡是都得有個過程,最開始大宋也接受不了新政,現在不都接受了麼?”
立法難,執法更難,這一點趙寧怎會不知?
三月初五,東京早報刊登了《大宋臨時勞務法》和《大宋臨時契約法》的新聞,此新聞一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中午的時候,高俅進入文德殿,呈遞了一份彙報。
趙寧驚訝地問道:“你是說,那個王世哲自縊而亡,是御史中丞李擢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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