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怒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怎麼可能就這麼巧,我女兒出事那段時日,你恰好不見了,這件事一定同你脫不了干係!”
宋昭奚見這家人給臉不要臉,冷冷道:“前些日子我不小心受了傷,險些送命,在家將養了些時日,堪堪將身子調養好,期間從未見過阮小姐,回來後便聽聞阮小姐瘋了,怎麼,她瘋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麼?怕別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自己將自己嚇瘋了吧。”
宋昭奚並未說因為什麼受的傷,周圍人卻忍不住猜疑了起來。
“難道阮紅霜真準備殺害宋掌櫃,結果失手了,宋掌櫃沒死,她卻自己將自己嚇瘋了?”
“眼下看來,最有可能是這樣。”
“若真是如此,阮家人怎麼還有臉找上門來?當真是仗著自己家大業大,便欺負人麼?”
有人忍不住了,直言問宋昭奚道:“宋掌櫃,你受傷的事難道是阮紅霜做的?”
阮老爺和夫人臉色難看,不由得握緊了拳。
阮老爺眸色劃過一抹陰冷,他來之前,早就同縣令大人打過招呼了,就算鬧到縣衙去,也沒關係。
因為這案子無論怎麼斷,縣令大人一定會都是偏向於他們這邊。
可儘管如此,阮老爺和阮夫人還是有些緊張。
畢竟旁人也不是傻子,就算縣令斷案時能向著他們,可明眼人多的是,到時候於他們阮家的名聲不利,對生意的影響也不是一般的大。
眼前這個該死的丫頭片子,若是敢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她就死定了!
宋昭奚雙眸含笑,看著阮老爺和阮夫人,半晌,笑道:“不是,我自己走夜路時,不小心掉進河裡摔的。”
“……”
宋昭奚知道,真鬧下去,她不是阮家這種根基深厚人家的對手,左右阮家的結果,不會比現在更差了,她沒必要以卵擊石。
而且這世上明眼人多的是,今日眾人只會覺得,她是迫於阮家的勢力,不敢說實話,只會對阮家更加厭惡罷了。
阮老爺和阮夫人傻眼了,雖然宋昭奚很識趣,給了他們個臺階下,可他們心裡反而比來時更堵了,像吞了只蒼蠅似的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