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存遇知道女人懷孕辛苦,但是他第一回親眼看到江曼孕吐,在他面前乾嘔出眼淚,可憐的樣子面頰發白。
他很早出了公司,來來回回耽誤不少時間,怕是已睏倦到了極限。
江曼陪他躺在大床上,摟著他的手臂窩在他的懷裡對他說:“以後加班熬夜了直接回來休息,或是在你公司樓上的休息室休息,疲勞駕駛我會擔心。還有,你更要注意你的身體,不能生病。”
江曼說完這些自己也是一怔,何時變得這麼囉哩吧嗦了。
江曼承認自己對他越來越在乎與依賴,他是自己孩子的爸爸,世上只有這一個,懷孕之後,他已成不可缺失的親人。
公寓裡很安靜,只有兩個人幾不可聞的呼吸聲音,他抱著她睡,但是卻怎麼都睡不著,多日不碰,男人身體自然有了想要的反應。
江曼臉熱起來,感覺到,勸他:“自己睡?我去看電視。”
她要起來,下一刻被他拉到身下,小心吻住。
江曼頭髮披散著,閉上眼睛輕喘地仰頭讓他吻,當熱吻蔓延到身體敏感面板上,江曼開始推他。
而他已把持不住,胸膛起伏,朝身下的她喘著粗氣。
江曼的手指尖碰在他的身體上,他親著她的耳後,難以自制:“我不用力,”
江曼被他親的身體虛軟,在他壓抑的狂熱下低吟,妥協。
陸存遇有些激動,但他得收斂,她也激動,尤其當他略微粗糙的手掌磨觸到她身體熱熱的面板上時。
陸存遇低頭揉她那對蓓蕾,含住,“別縮,你和孩子我會照顧到。”
她身體上面板滑膩的讓他揉了又揉,挺身,就要進去。
江曼一動都不敢動,他小心翼翼的只來到了邊緣就停下,反覆摩擦,喘息聲更重。
她皺著眉,白皙腳趾繃直復又蜷縮起來,身體激動的微微發抖著近乎要痙攣。
江曼已經到了,他整個人卻還像繃緊的弦一樣得不到想要的感覺,身體上出了一層汗水,額頭亦是。
“怎麼辦?”
他搖頭,不敢再頂一寸:“生平頭一回進退不能,用在了這。”
“還有心情開玩笑。”
“老婆孩子有了,笑才對。”
江曼想回嘴,卻被他再次弄的低吟出聲。
他低頭吃了幾口她挺立的胸,稍微往裡伸了一寸,試探性地。
兩個人都遭罪,但江曼明顯比他好很多,早就到過了。陸存遇憋的滿頭大汗,折騰了很久,進進出出,雖是小心,卻也做的如膠似漆,完事後床單上已經溼髒一片。
收拾完,他正式睡覺已經近十點。
江曼被陸存遇摟住在懷裡,他的呼吸均勻,終於能踏實的閉眼睡了,他滿足的像個剛偷吃完的孩子。
這種要顧及孩子做愛的感覺,好像一開始情動的男女試探接觸,一個熱情,一個羞澀,碰來碰去火花四濺,又都知道還不到給與彼此身體的火候,唯有忍耐。
陸存遇下午三點醒的,江曼已經悄悄起床做好了簡單的吃喝,不算午餐不算晚餐,總之就是這麼一餐。
兩人吃完離開公寓,他去公司,先送她去了醫院。
江曼來醫院找老媽,上樓中,站在電梯裡她猜想陸存遇可能有些吃醋,比如下車時那固執的一吻,不讓她下車,推搡很久,他皺眉盯著她的眼睛:“下面使不上力,都使在這。”說罷閉上眼眸咬了她嘴唇。
此刻摸著稍微有點疼痛的嘴唇,微笑,並沒咬破,但當時疼了一下。
陳如在兒子病房待著,手機又響了幾回,都是童沁打來問江斯年在哪兒的。
江曼進來病房,陳如又接起了一次,對童沁說:“孩子,你好好的,”
江曼心一沉,走到老媽身旁等老媽接完。
江斯年知道是童沁,頭疼的很。
“沁沁,你過兩天再打給斯年,這兩天你們剛吵完架都在氣頭上,冷靜冷靜,好不好?”
江曼心放下,老媽叫了一聲“孩子”,她還以為是小姨的女兒怎麼了。
那孩子已經懂事,再過幾年也是成年姑娘,傷心的接受著父母已逝的訊息,回校後打來這邊,特地感謝這邊照顧了她的弟弟,並哭著說等她畢業賺錢了一定回報。
江曼盡力安慰,直系親屬家的孩子不能不管,自己從初高中這個階段走過,明白這個階段的孩子需要什麼,現在這個階段的孩子和十幾年前這個階段的孩子上學環境太不一樣。江曼給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