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江曼朝陸棉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單手插在褲袋,看著手錶上的時間,四處看看,像是在等什麼人。
不多時,周兆婷朝他走了過去,挽住他手臂,笑著在對他說什麼,而他只點頭附和,表情如舊,對任何人皆是那副不冷不熱模樣。
周兆婷看到了江曼,挽著江斯年的手臂說:“你妹妹,過去打個招呼?”
不待江斯年有什麼回應,周兆婷先微笑著走了過去。陸棉偷偷說:“嫂子,她就是跟你哥看電影那個女生。”
“我去洗手間。”陸棉起身,給人讓地方坐一下。
周兆婷過來,見陸棉這樣做,笑著對陸棉說:“謝謝。”
“不客氣。”陸棉規規矩矩地樣子。
周兆婷坐在陸棉的位置上,跟江曼對視了一下,她說:“上次給阿姨帶去的絲巾,阿姨還喜歡嗎?”
江曼點頭,態度十分和善:“我媽很喜歡,誇你選得顏色合適。”
周兆婷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但江曼對她態度好讓她很舒服。她不會傻傻的針對江曼,即使江斯年還未忘舊情,周兆婷又跟坐在江曼身邊的男人打招呼,陸存遇點了點頭。
接著兩人就聊孩子的事,周兆婷問江曼孩子幾個月了,男孩女孩?
周兆婷很識大體,說話做事,目的性雖很強,但卻自然的叫人挑不出什麼任何毛病。切入點總找的極準,也不冷場。
江曼想,江斯年若真喜歡周兆婷,倒也是很般配的一對。
——————
陸棉沒去洗手間,只是反感虛偽和客套那些才起身離開。
周兆婷聊起來沒完沒了,陸棉回不去自己座位,總不能過去趕走人吧。
晃著晃著,陸棉險些又撞到人,抬了眼皮,發現身旁佇立著接電話的正是先前被她撞過一回的男人。
陸棉頓時笑開,兩個酒窩,膚白如雪,像個充滿能量的小太陽,口語說:“對不起對不起。”
不打擾人打電話,轉身離開,朝熱鬧的地方走去。
江斯年瞧見她,叫道:“陸棉?”
陸棉回頭看了眼他,見他招手,就走了過去。
江斯年身旁還站著其他幾個男人,看樣子都是二十六七歲到三十出頭的富家子弟。
陸棉不認識別人,只是去到江斯年身邊,問他:“你找我有事?”
江斯年點頭,他點了根菸低頭說:“你覺得,你哥跟你嫂子感情如何?”
“很好,如膠似漆。”陸棉怕嫂子的哥擔心自己妹妹在陸家待遇不好,撿好的說:“我從沒見過這樣恩愛的一對。我哥把我嫂子捧在手心,也習慣了遷就我嫂子,天造地設,他倆一副相逢恨晚的樣子。”
江斯年聽了嗤笑,心情差極。
陸棉不認識誰,沒地方去,就在這邊站著。
江斯年一起的幾個男的聊著女生,沒素質的說:“那桌黃衣服那女的就算了吧,誰也別理。聽說上回豪放的第一回見面就隔著褲子摸人老二,摸硬了直接上嘴。末了,讓人睡完就甩了。”那人說完笑著嫌棄地一攤手。
陸棉尷尬,臉紅,他們說的都是什麼汙言穢語。
江斯年鬱悶地抽著煙,目光清冷,抬眼瞅了眼陸棉:“怕聽這個?”
陸棉:“說人的和被說的明顯一路貨色。”
江斯年笑,點頭。
陸棉不敢大聲說,主要還是怕捱揍,這群人典型是仗著老子有錢的流/氓。她哥在,也沒人欺負的著,但陸棉不想給陸存遇惹麻煩。
江斯年望著單純的陸棉,一時間,若有所思。
而江斯年失神專注地望著陸棉的樣子,恰好入了回到這邊的周兆婷的眼,心裡不痛快是有的。周兆婷想起那天看電影,江斯年見了這個姓陸的女生電影都沒看好,現在又直接地盯著那個女生在看。
“斯年。”周兆婷走了過來。
江斯年抬頭,陸棉也看向了周兆婷。
“你好。”周兆婷跟陸棉打招呼。
陸棉禮貌回應。
酒店這一層人比較多,周兆婷看到自己大哥過來了,心便踏實些。
那幾個男的又不分場合的嗨著說:“咱們當中幾個天蠍座的?”
“怎麼?”周兆婷的大哥問道,他天蠍男一個。
江斯年也看了過去,他也天蠍座。
那男的有模有樣的說:“老大,我跟你說,天蠍男得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