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問向趙陽。
這幾天陸存遇的脾氣不是一般大,趙陽哪敢跟他撒謊,便全說了,還說蘇青建議曼姐找江斯年,讓江斯年解決這個變臉的王若可。
陸存遇打給許就,許就一向辦這種事最在行。
許就的手和胳膊雖然受了傷,但招手叫個車,出行,打個電話交代幾句,沒有問題。
王若可是江斯年在深圳認識的一個女朋友,在這邊也有朋友,所以家庭背景非常好查。下午三點,陸存遇就得到了王若可的詳細資訊,以及住址和今天下午拍的王若可近照。陸存遇蹙眉,相似的一張臉他看了也不免驚訝。
到了晚上,陸存遇接到一個深圳打過來的電話。
江曼在樓下,鄭嬸已經過來了,兩人在廚房。
陸存遇回到樓上書房,關上了書房門才道:“沒錯,我是江曼的丈夫。”
王若可的父親不知道說了什麼,陸存遇又道:“王先生擔心女兒回去鬧自殺,就不擔心你女兒在外地混個死無全屍?”
對方被他氣勢鎮住,富人多的是,幾類富人背景卻大不一樣,女兒在外地,難免心生忌憚。
陸存遇末了又講兩句:“王先生不要認為這是危言聳聽,你女兒動過手術,變了張臉,不知道你們做父母的親眼看過沒有。江斯年即將離婚、再婚,到了那個時候王先生的女兒仍會感到絕望,難保不會做出厭世的舉動。做父母的繼續縱容孩子整容,整殘了她還能不能有勇氣活下去,你們慎重考量。”
江曼在廚房不放心陸存遇,讓鄭嬸一個人先忙,她上樓去看看他。
江曼上樓,正好聽見陸存遇講電話,他說:“身體沒事,你不用特地回來。”
江曼進了書房,陸存遇轉身,也聊完了。
“誰打來的?”江曼走過去,雙手圈住他的腰部抬頭問他。
陸存遇把手機扔在一旁沙發上,捧起她臉:“我弟行瑞,聽說我病了,擔心嚴重。”江曼摸了摸他的身體,降溫了,真好。
星期五一天,星期六日兩天,一共三天,江曼都沒有離開家中。
陳如和江徵來過了一趟,從市中心傢俱大廈那邊過來,一是看看房子,二是關心關心女婿的身體狀況。
鄭嬸在廚房做菜,陳如一起,兩人聊得到一起去。
陳如再三的感謝鄭嬸,還送了鄭嬸東西。
鄭嬸心裡覺得親家母親這人很好相處。
陳如卻想,首先我和你是真心聊得來,其次我對你這樣,你日後對我女兒也能更好,當媽的不能每天過來伺候女兒,女兒住了過來,全得指望你照顧。
……
星期一。
陸存遇早上執意要去公司開會,幾天不去公司,他不放心。
江曼沒有阻攔,他有好轉,高熱退了。問過醫生,醫生說只要注意休息,飲食,不碰菸酒,不過度勞累大腦,就沒問題。
江曼去創州,剛抵達創州大廈一樓,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對方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王若可的小夥伴。”江曼記了手機號碼。
那個小夥伴說:“星期日下午若可的父母過來青城了,一家三口談了,沒談妥當,十一點多若可父母找了江斯年,他來了,跟若可說了一些話。凌晨三點的航班,若可被她父母還有江斯年騙回了深圳。我覺得,若可想再來青城,恐怕就不容易了。江斯年答應經常去深圳看她,全是欺騙,他已經厭惡看到若可了。”
江曼心情複雜,但王若可回到父母的身邊總是好的,在外面,痴心錯付給了江斯年,導致現在王若可已經心理畸形,父母早拉她一把對她的將來也許是有好處的,當然也不排除這會讓王若可更深一度崩潰。江斯年眼中,王若可在利用價值上雞肋都不如了。
那張變了的臉,王若可回去該怎麼面對熟人,要撒謊說是車禍毀容再整容治療後的效果嗎。
……
中午,江曼打給陸存遇,他說身體沒有異樣,在開會。
下午四點,江曼的手機響了,顯示的號碼是“金科”,頓時江曼的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喂,金科?”
“江曼,陸總會議完畢有些眩暈,體溫上來了。我不能不通知你,但你別害怕知道嗎?陸總最怕你害怕。”金科強調,他的聲音也是焦躁極了。
江曼真是怕了。
眼眶裡頓時熱/辣/辣的,按了結束通話鍵下樓,叫趙陽馬上開車過來接她一趟。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