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去了醫院,到醫院已經五點了。
來的路上她想,別出院了,不是完全康復都不要出院了。如果是為她考慮環境問題,等病情穩定回家也可以,但是不能去公司,不要參與公司的事情,不要思考,腦袋放空,實在無聊可以想想還沒出生的孩子,大腦裡全想快樂的事。
陸存遇早上整個人還很精神,但體溫一上來,就直接達到高熱症的程度,39攝氏度以上。
他沒力氣,閉著眼睛在輸液。
金科和戴茗都是從公司會議室跟過來的,120急救車在陸氏投資大廈停留了將近十分鐘。陸存遇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但他暈眩的自己下不了樓。金科擔心延誤時間會出人命,才撥打了120。
江曼站在病房外,纖細的手指攥緊了手提包。
醫生在一旁說話,說陸存遇的心理壓力堆積年頭太久,現在爆發。壓力會讓男人離不開菸酒,熬夜工作,傷害了顱內,以及肺部。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裡面,陸存遇在輸液吸氧,江曼紅了眼睛,但她忍得住不哭,不敢在他病房外哭,心裡難受,說不出的害怕與痛苦,他呼吸一下,她的心彷彿就跟著他疼一下。
戴茗低頭,閉著眼睛心緒不平地祈禱,祈禱他沒事。
金科站在兩人中間,很怕兩個女人吵起來,戴茗收斂多了,不敢看江曼,不敢再在江曼面前表達對他丈夫過多的關心。
而江曼,從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