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落音,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就看這頭汗血寶馬保持著前蹄剛落地的姿勢,整個肢體還在往前衝,可卻是一點都沒動,看著特別的詭異。
只有大祭司隱約看到玄飛的手動了下,但是玄飛做了什麼,他還是完全的不瞭解。
他現在心裡也只剩下震憾了,這樣的能力,別說是他,就是上一代,上上一代的大祭司都不會有。
“這馬兒是怎麼了?”緹胡單于驚奇萬分,又特別擔心,現在玄飛是不會留下了,可這馬不能出事啊。
一匹好馬往往就代表著另一條命,在戰場上最危險的時候,它往往能帶著主人奔路逃出生天,而匈奴人天性又愛馬,就更捨不得了。
“沒事。”玄飛大咧咧的走到馬旁,一手將那定字元拍下,另一手則拉住了韁繩。
就看這馬猛的往前一衝,卻因為韁繩在玄飛的手中,被拉扯著力量,整個前身墜倒在了地上,非常的讓這些草原人心疼。
“劉豹,過來把馬帶走。”
玄飛將韁繩交到劉豹手中,笑吟吟的看著大祭司。
“唉!”大祭司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個閃亮的水晶遞給了緹胡單于,“我輸了,這顆水晶歸你了。”
緹胡單于大笑道:“多謝大祭司了。”
大祭司臨走前非常陰鷙的瞥了玄飛一眼,可玄飛現在的全副心神就放在了那顆水晶之上,根本就沒留意到他。
隔得雖不近,但玄飛都看到了那顆水晶不是凡品,它通體呈明紅色不說,在它的晶體之內還有像水一樣流動著的東西。
這個時代絕對沒有人造水晶的玩意兒,更不會有這樣通透的玻璃,那裡頭的水到底是怎麼來的?
要知道水晶可是固體,想要讓它變成液體,需要很高的高溫,而在裡頭注入液體,需要的技術也不會在這個時代出現。
難道里頭是某種很特別的東西?
左賢王一直都在留意著玄飛的情神,因為他還沒死心,想要讓玄飛留在草原上,特別是他的部落裡幫他。
老單于畢竟是老人了,雖是他的父親,還能有幾年可活?
玄飛就算是幫老單于,又有幾年好幫,何況等老單于死後,這一切還不都是左賢王的,還不如就直接的幫他。
而且以玄飛現在的身份,他要開口說幫左賢王的話,那老單于也不好說什麼。
“崑崙神,你看中了父王手中的那塊‘紅淚’了?”左賢王小聲的問道。
他又改了稱呼,可見他現在又已信服了玄飛就是匈奴人頂稱膜拜的崑崙神,而不是大祭司說的中原的修行人。
中原要真有這樣厲害的人,那這大草原哪裡還有匈奴人存活的空間,左賢王之前就認為大祭司的話是在胡說八道,要不是緹胡單于一定要試一試玄飛,他也用著這樣快速的一再而、再而三的改稱呼。
“那叫紅淚?”玄飛問道。
“那就大祭司家族自古相傳的一顆寶石,傳說那裡藏著驚天的秘密,父王一直想要它,至於為什麼叫紅淚,”左賢王意味深長的說,“崑崙神,這不像是你流下的流淚嗎?”
這個崑崙神一半指的是玄飛一半卻是指的匈奴傳說中的那位神校��
在匈奴中的幻想中,崑崙神身高一百八,腰圍一百八,和個水桶一樣,只是單位是公里的話,這個就不能叫水桶了。
傳說崑崙神是所有的神中最勇猛的,不怕任何的磨難和險阻,一拳能讓天空裂開,一腳能讓大地顫抖,是真正的唯一神。
而這樣大的個子,流一滴流淚也難怪會像個鴿子蛋一樣的大了。
“你能幫我把那個‘紅淚’給要來嗎?”玄飛問。
左賢王笑著搖頭:“那可是我父王珍愛的東西,怎麼能隨便的要過來?”
玄飛沒說話,只是盯著在左賢王手裡把玩著的紅淚,他越是看那東西,越是覺得可疑。
活到二十一世紀也沒聽說過有這種樣的紅水晶,這絕對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玄飛想到這裡,腦子裡突然一亮,或者這就是開啟回去道路的鑰匙。
“那怎麼才能要過來?”玄飛不笨,他可猜得到左賢王是藉機想要提要求。
“除非崑崙神能答應我一直都留在草原上,幫助真正信奉你,祭祀你的民族。”左賢王說著攤開雙臂抬頭看著碧空中的太陽,一副無比虔誠的模樣。
玄飛要是知道,誰能讓他實現心裡最大的願望時,他也會表現出這樣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