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你。”玄飛笑道。
雖說無法肯定那顆‘紅淚’就是‘鑰匙’,但是玄飛能肯定的是,他要想走的話,光憑這些毛還沒褪乾淨的匈奴人是一點都攔不住他的。
他就算是帶上蔡文姬,那也一樣是無法阻擋。
左賢王的目光凝在玄飛的身上,強烈的壓抑著心中的喜悅,緩聲道:“一言為定?崑崙神!”
“一言為定。”玄飛和藹的點著頭,在這剎那,他真有那麼一丁點神性的光輝。
左賢王大步朝緹胡單于走去,站在老父親的身邊說:“父王,崑崙神決定留在草原上了。”
“什麼?”緹胡單于的注意力被轉移過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兒子。
“是的,他決定留在草原上。”左賢王重複了一句就停了下來,看著老父親的臉。
“他想提出什麼條件?”緹胡單于沒有掩飾心裡的喜悅,嘴角揚得老高,彷彿看到了統一世界的曙光。
“他想要‘紅淚’。”左賢王誠實的說道。
緹胡單于毫不猶豫把紅淚塞在了左賢王的手中:“給他,只要他肯留下,這草原上的牛羊,美女都是他的。”
玄飛聽得清楚,他歪了歪嘴,這牛羊要來做什麼,想做羊倌嗎?這美女要太多做什麼?開妓院嗎?
後宮三千佳麗不嫌累得慌的事,只有那種**的君王才做得出來。
作為一個正直的,有理想的,有抱負的男人,玄飛心想要三百多就合適了,每天一日。
他就是在瞎想,其實他心裡只對凌一寧一人有真正的感覺。
卻不知道凌一寧現在怎麼樣了,玄飛想到她,撇了下嘴。
而在八卦青河鬥玄陣外,凌一寧正焦急的伸著脖子去看陣中,已經五分鐘了,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進去的時候不是說沒任何的難度嗎?
“我還是進去看一看吧。”蘇徵邪受不了這種等待,對他而言,這種等待就是在浪費生命。
“你不怕走失了嗎?這可是迷宮。”趙欺夏說道。
於媚兒歪嘴說:“照我看還是乾脆一些,將這些鏡子全都打碎了,那還不就一下解決了?”
“那萬一要是要找的鏡子就是這其中的一塊呢?”凌一寧問道。
於媚兒一時啞然,半晌後她嗔道:“左也不成,右也不成,就這樣等下去啊?要是別的分隊把旗子拿了,我們怎麼辦?”
“現在時間還早,還不著急。”凌正耐心十足的說,“我對玄幫主有信心。”
葉鈴也說:“再等半小時吧,要實在不行的話,我進去。”
在剩下的人中,也就她學過風水陣法,別的人都不行。
諸人想想也只能這樣了,也就抱著臂膀在坐在樹下。
大白呼呼的躺在趙欺夏的懷中打著瞌睡,小白不在,它一時找不到人鬧騰,可就真的有點聽話乖巧的模樣了。
“他不會出事吧,爸。”凌一寧心焦的走到凌正面前問道。
深知女兒一顆心全都系掛在玄飛的身上,凌正微笑道:“你看他真正出過什麼事?你放心,他一定能從那裡出來。”
凌一寧嗯了聲,就靠在凌正的身旁,看著八卦青河鬥玄陣。
“時間到了。”於媚兒起身道,“我去把它給砸了。”
“等等!”蘇徵邪側耳道,“你們沒聽到什麼動靜?”
“什麼動靜?”於媚兒問了句,就聽到傳到耳中的嗡嗡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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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成仙道異人
嗡嗡聲越響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刺入耳膜中,讓所有人都極不好受,跟傳說中的魔音穿腦一樣,眼見於媚兒就要發狂的時候,突然所有的玻璃鏡轟然炸開,所有人都呆住了。
就看玄飛手裡掐著枚半隻手掌大小的圓鏡,另隻手抱著小白,站在那鏡子的正中央,滿臉都是錯愕和驚異。
凌一寧衝上去抱著他,小白被擠在兩人中間,嗚嗚的叫了起來。
“你在哪兒找到的圓鏡?”凌一寧拉著他的胳膊問,“怎麼花了快一小時,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擔心死了。”
一小時嗎?玄飛撇撇嘴,他在匈奴那可待了有好幾天了。
但是千言萬語一時不知從何說起,玄飛只得摟了下她,將小白放在地上。
這牲口一瞧見趙欺夏就撲撲的跑過去,使勁的磨蹭,幾日不見,它也怪想主人的了。
大白聞著小白身上的怪味——大草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