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也都這樣,就還喊道:“大家把它給帶走。”
要是有思想的東西還好說,蘇徵邪打了幾顆金魂珠就往旁邊帶這巨石人,誰知這巨石人根本就不鳥他,直接就衝凌一寧過來。
它像是知道凌一寧才是拉著玄飛破陣的關鍵人物一樣。
這一弄,蘇徵邪也傻眼了,凌正也傻眼了。
凌一寧左手的魂兵還在箍著那個在她身旁冒出來的巨石人,右手的魂兵在吊著玄飛,現在就是想要多拿出一條魂兵來都不可能。
凌正狂喝一聲,就首先回過神來,衝上去想要擋住巨石人,誰知卻被撞飛了。
凌一寧無法可想,只得收回左手的魂兵,用力的箍著這衝過來的巨石人,右手也不由得一震。
那另個巨石人沒了禁制就發瘋似的衝過來,就在這時,突然就像電視的雪花片一樣的一閃,所有人都保持著各種姿勢回到了空明山的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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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觀相
這話讓大家都愣住了,啥?變性人?這流雲子是變性人?
唯一表情不變的是趙欺夏,她早就覺得這流雲子有點不對勁了,哪有這樣俊俏的男人,而肌膚都比凌一寧還要白,更讓她狐疑的是流雲子一顰一笑之間帶出的那種媚意,那是再陰柔的男子都不會具有的。
說他是小白臉那都是瞧不起他了。
流雲子倒是神色不變,巍然如玉山般的還在輕搖著鵝毛扇,臉上的笑容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小友說得不錯,我原是男身,後因被仇家切去陽物,才無法可想變成女身,這算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可說是劫難,但這僅是我前半生中的一件事,還請小友繼續說下去。”
現在大家又佩服起流雲子了,能被人戳破這種事還臉不變色心不跳,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哪能不讓人佩服。
玄飛倒沒想到這流雲子是因為這種事才變性的,就咳嗽一聲繼續說:“你在一歲那年父親去世,母親獨自撫養你到五歲就改嫁他人,而你打小被繼父管教得極為嚴厲,時不時就被他拿竹杖鞭打。”
流雲子聽到這裡才露出聳然的表情,能猜出父親去世,母親改嫁倒是沒什麼,可連繼父拿什麼樣的東西來鞭打都能說得一清二楚,這可不是一般的相師所擁有的能為了。
“請說。”流雲子客氣的說。
流雲子本身也是精通相學的高人,否則褚文才又何必請他在這裡做為一道關卡,只需要找個普通的弟子不就行了。
就這些考試的人難道還敢強行突破不成?不要命了嗎?這二等三等的天門弟子到處都是,褚文才本身就是強絕的高手,就在這附近四處的遊蕩著。
“七歲時你離家出走,母親哭天喊地想讓你回來,你沒有理會,”玄飛一邊說著一邊觀測著流雲子的面部表情,他微微有點動容,“在南昌混了一年,你就得到了某個奇緣。”
流雲子微微點頭:“八歲時家師收我為徒,傳授武藝和詩文,想來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憶及往事,流雲子不勝唏噓的搖頭輕嘆,在那動盪的年代,能遇到異人,傳授這些東西,並被視如己出,他哪能不感嘆。
不知有多少像他一樣的孩子,就這樣的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等四十年過去,怕是連家都記不住了,或者活都活不下去。
“在你十歲那年,你師父因為仇家尋仇,被打成重傷,帶你輾軒各地,從南往北,奔波了整整三年,才在蒙古草原上定居下來。”玄飛說道。
流雲子默默點頭,草原的廣闊現在想來還令他心曠不已,但也有好些年沒能回那裡去看看了,現在回去的話,怕是沒什麼人能認識他了。
“你十一歲的時候,因為騎馬墜傷,在左肋上留下了一條疤痕,”玄飛說得詭異的一笑,“幫你治傷的是你青梅竹馬的女友。”
大家早就聽得瞠目結舌了,這位山神幫的幫主的相學一道也未免強悍得嚇人了,這些都能推測出來的話,那大家還有什麼秘密能藏得住他呢。
“嗯,她叫格藏朵兒。”流雲子的眼睛迷濛起來,想起了那段最純真最無瑕最快樂的時光,那個總喜歡跟在他後頭跑著的女孩。
“你十二歲的時候,開始學習相術,”玄飛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因為推測天機,而讓某位旗盟的老首領得以躲過風災,而你也因此在草原上的名聲大震,被稱為神童。”
吳桐身子微微一震,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深皺著眉低頭沉思著。
而流雲子則曬然一笑:“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