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麼,比起小友來,我的相術不值一提。”
“等到十四歲,你和師父因為一件大事而離開草原,回到了河南,在洛陽住了半年,在那半年裡,你每天都在洛陽的鬧市裡觀察著人的面相,手相,卻沒有擺攤實踐。”
流雲子笑著點頭:“在那個時代,相師可是不被人重視的,要是貿然出攤的話,可能會直接被關到牢房裡,師父也不願意我冒這樣大的風險。”
說是師父,其實能算是流雲子真正的父親了。
“十五歲,你母親找到你,說是繼父毆打她,你們的關係從未斷過,每年你都會寄卡片給她,而聽到這件事,你實在沒能忍住,瞞著師父,帶著母親回到繼父家,將繼父和他的兒子、女兒一家三口全都殺死,而你母親也因為你暴戾的行為,而大病了一場。”
大家聽得完全的傻眼了,這位流雲子怎麼瞧都不是能幹出這種暴烈的事情的人,會不會是玄飛說錯了?
就看流雲子眼瞳一縮,緩緩點頭道:“不錯,我將那個男的和他的兒子、女兒都殺死了,因為他們該死。”
玄飛同情的吸了口氣,繼續說:“為這件事,你師父將你關在屋裡整整一年,而他奔前跑後的幫你善後,為此,你師父還得罪了兩個極有名氣的門派。”
流雲子默不作聲,師父為他做的事,他哪能不知道,現在聽玄飛再轉述一遍,記憶不禁又回到了從前,師父每日奔波著拿錢求請找人的場景,都在浮現。
“十六歲,你隨你師父去香港待了一年,由於你和你師父出色的相術,在香港得到了很高的禮遇,而前一年所花費的錢也全都加倍的收了回來,香港的修行人把你們稱為真正的相術大師。”
流雲子微笑道:“比起小友來,這相術大師的稱謂,我還是不敢承受。”
確實,不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