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主要的;他這個人對犯人一向嚴厲,非常嚴厲,但有的時候,又正好相反,這個,也不算什麼主要的問題。”
“沒有主要的。”童振遠說。
“是的,沒有主要的。但我對他不放心,不知這算不算主要的。他最近的心事很重,我有點感覺。”
童振遠的疑心被引了出來,他不知道到底該懷疑誰。公安局裡確實有內奸,這一點似已不可懷疑。但下午講課時產生的懷疑又似乎有點太過份了,目前他還無法對這件事做出決斷,只能過幾天再說了。
他開啟公文包,從筆記本里拿出一份名單,抬頭看著王庭臣,“有件事,我要交給你。今天晚上,白雲飯店舉辦週末舞會,有幾個人,我希望你能嚴密控制起來。這是名單。”他把名單遞給王庭臣,“你負責,組織這幾個可靠的人,辦好這件事。有問題嗎?”他目光嚴肅地盯著王庭臣。
王庭臣掃了一眼名單,起身說:“好,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童振遠目送王庭臣離開辦公室,心裡的評價是:精明,有理解力,果斷,無須多交待。他想,很好。
晚上 17點10分
於小蕙和何敏在海邊的礁石上,整整坐了一下午。
當夜色漸漸降臨的時候,腳下洶湧起伏的潮聲,越發顯得單調而喧譁。在暗藍色的天幕上,幾隻海鷗上下飛舞,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尖叫,使她們的心情更加緊張而潮溼起來。
這個時候,海風也漸漸大了起來,涼絲絲的直透人心,也幾乎吹皺了她們的面板。
這一下午,她們斷斷續續地分析今天的事情,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