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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綰手一鬆,身子往後一倒,齊墨遠又擔心她摔著,伸手抓住她。
嗯。
姜綰是被抓住了。
只是齊墨遠身子前傾,另外一隻手不小心摁在了小几上。
好巧不巧小几上擺著姜綰繡的腰帶,他被腰帶上的針紮了。
姜綰,“……。”
齊墨遠,“……。”
齊墨遠把紮在掌心的針拔下來。
姜綰都不忍心看。
不過看了一眼後,姜綰眉頭一皺,飛快的抓過齊墨遠的手,從他手裡把針拿了過來。
針尖泛黑。
這不是普通的繡花針。
雖然她這個河間王府唯一的嫡女不通繡藝,但河間王府是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就這一套繡花針是用純銀打造的。
姜綰看著針尖,又望著齊墨遠,“你體內有毒?”
若是沒毒,不可能針尖會變黑。
姜綰把齊墨遠的手摁在小几上,給他把脈。
受傷的指尖碰人家手腕,感覺都沒之前好了,不過齊墨遠的脈象又很平穩,並未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奇怪……。”
這不合常理啊。
齊墨遠要把手收回去。
姜綰摁著不讓,拿起茶盞一飲而盡,用繡花針劃破齊墨遠的指尖,把血滴在茶盞裡。
齊墨遠看著她,“你這是?”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帶毒,”姜綰道。
那邊金兒回屋,正好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睜圓了。
姑爺只是笑姑娘針線活難看,姑娘就放姑爺的血啊。
姜綰放了一點兒,把藥膏倒出來給齊墨遠抹上,隨手給他包紮了下。
齊墨遠看著自己的手,道,“看來晚上得你餵我吃飯了。”
姜綰白他一眼。
見情形不妙,金兒趕緊上前,稟告道,“三太太也讓丫鬟扶著她去找王妃了。”
之前,二太太曾讓丫鬟扶著她去找王妃說畫被毀的事,因為懿德長公主來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懿德長公主走後,二太太也沒再去找王妃,想來是覺得畫送到了,話也說到了,無需再來一趟了。
現在三太太也去求王妃,這一個兩個真是拿王妃好欺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