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駐足不前,所以美國海軍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做好與共和國海軍決戰的思想準備,以及行動準備。
正是如此,在2060年8月到2061年底,長達16個月的時間內,美國海軍的主力艦隊都在加勒比海活動,進行高強度集中訓練。
對美國海軍來說,欠缺的不僅僅是戰艦,還有優秀的海軍官兵。
雖然到2061年底,美國海軍在戰鬥中傷亡、失蹤與被俘的官兵還不到海軍總兵力的一成,但是除掉非艦隊人員、以及航空艦隊官兵,美國海軍主力艦隊官兵的損失率超過了百分之七十。
與巨大的官兵損失率相對應的就是高素質海軍軍官,特別是決策層的高階軍官的巨大陣亡比例。雖然依靠先進的計算機技術,特別是計算機智慧化技術,現代海戰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計算機之間的戰爭,需要人為控制的環節並不多,但是在戰術決策階段,特別是交戰之前的決策中,人的因素仍然是計算機無法取代的,而且也沒有任何計算機能夠超越軍人來決定艦隊的作戰行動。由此可見,以智慧化為基礎的自動化技術帶來的也只是戰術操作環節上的便利,而不是戰術決策上的便利。優秀的海軍軍人,特別是艦隊決策層的高階軍官,仍然是海軍最寶貴的財富。
在官兵陣亡率居高不下的情況下,美國海軍的唯一選擇就是加大訓練強度。
萬幸的是,美國海軍並不缺乏訓練設施,也不缺乏訓練費用。事實上,美國海軍建造的“火力艦”並不是共和國軍情局猜測的那樣,即用來支援地面作戰的準戰艦,而是用來訓練主力艦官兵的訓練艦,美國海軍訂購了更多的2000磅級電磁炮,並且將這些電磁炮裝到了艦船上,就是希望模仿主力艦隊的作戰過程,讓官兵,特別是艦隊決策層的高階軍官在接近實戰的情況下熟悉交戰過程。從作戰需求上看,美國海軍也沒有建造火力艦的必要,畢竟在戰場上主攻的是共和國,而火力艦是比較單純的進攻型武器。也許有人認為,可以將火力艦部署在後方的港口內,為前線部隊提供火力支援。理論上,這種戰術具有可行性,可是實際操作中卻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別的不說,火力艦的通訊與控制系統肯定比不上戰艦,如何瞄準1000多千米外的目標,並且及時開火就是個非常大的問題。正是如此,共和國海軍的大部分火力艦上只有200千克與450千克級電磁炮,而且以射程最近的200千克級電磁炮為主,避免了資訊不暢帶來的問題。
積極培訓艦隊官兵的同時,美國海軍也在傾力打造主力艦隊。
到2061年12月份,隨著最後8艘“長島”級主力艦在諾福克海軍基地宣告形成作戰能力,美國海軍擁有了32艘主力艦,並且編成了4支主力艦隊,加上由12艘航母為核心組建的4支航空艦隊,美國海軍在大西洋上總共擁有8支作戰艦隊。平心而論,美國海軍的規模並不小,不但超過了戰前水平(按照大型戰艦總噸位計算的話,相當於戰前的2倍),還超過了歐洲艦隊的總和。問題是,與共和國海軍相比,美國海軍的這點規模就顯得過於渺小了。要知道,到2061年底,共和國海軍擁有9支主力艦隊與11艘航母為核心的3支航空艦隊,大型戰艦的總噸位是美國海軍的220%。更重要的是,如果以戰鬥力為準,美國海軍與共和國海軍的差距更加巨大。根據前幾次海戰的情況,可以大致估算出,美國海軍艦隊的單位戰鬥力僅有共和國海軍的六成左右。
可以說,這種實力上的差距,讓美國海軍沒有太大的選擇。
從地理位置上看,巴西的布朗庫角(南美洲最東端)到獅子山的弗里敦是大西洋中部最狹窄之處,也就是橫跨大西洋最短的航線,這也是大西洋的分界線,即北面為地理意義上的北大西洋,南面則為南大西洋。
從地球儀上就能清楚的看出,在這條線以北,大西洋的海面是越來越寬敞,直到北迴歸線附近達到最大。也就是說,如果讓共和國海軍越過了這條線,進入北大西洋的話,等於擴大了戰場空間,也就等於讓兵力捉襟見肘的美國海軍變得更加沒有勝算。
對美國海軍來說,必須將共和國海軍擋在這條線以南。
受此影響,在2061年下半年,也就是西非戰爭結束之後,美國海軍就主動從幾內亞灣撤退到了維德角群島以北海域。年底的時候,當南非宣佈將福爾斯灣及其東海岸的幾千畝土地租借給共和國用做人道主義救援的時候,美國當局也沒有做出過激反應,甚至沒有譴責南非當局。
很明顯,在沒有迴旋餘地的情況下,美國當局變相承認了共和國在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