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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鳳陽,徐樹錚沒敢耽擱,命部下打起“豫皖陝鄂四省督軍使”的錦旗,大搖大擺的進了鳳陽城,那守城門的毅軍軍官一見對方來頭甚大,也是不敢怠慢,這一層層的稟報上去,將徐樹錚的名剌一直遞到了毅軍總統官薑桂題手裡。
這徐樹錚的名剌遞進中軍行轅的時候,薑桂題正在中軍大帳裡跟幾個幕僚親信說話,接到名剌,薑桂題微微一愣,愕然說道:“這個徐樹錚何許人也?這‘四省督軍使’便是他?”
那遞名剌的戈什哈頭目回稟道:“軍門,那個徐樹錚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模樣,說話的時候不像個軍人,倒像個秀才,別是什麼人假扮的督軍使吧?要不要派人拿下,先拷問拷問?”
“若是旁人假扮的,那這人膽子也忒大了點。讓他一人進來,我跟他說幾句。”
薑桂題沉吟片刻,將名剌放在身邊的桌上,使了個眼色,那幾名幕僚便站起身,隱身於屏風之後,只留下幾個貼身戈什哈護衛左右,刀出鞘,槍上肩,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不多時,徐樹錚跟著戈什哈頭目走進中軍大帳,衝著薑桂題拱了拱手,先客氣了幾句。
“在下徐樹錚,見過姜大帥。聽聞姜帥治軍有方,今日一見,果然是井井有條,上下尊卑有別,在各省軍隊之中,也算是難得的強軍了。”
“光景,光景。既知我毅軍上下尊卑有別,你為何如此頂撞本帥?”
薑桂題雖然很滿意對方的奉承,不過這嘴裡的話可不客氣,一上來就給了徐樹錚一個下馬威。
徐樹錚微微一愣,不知對方為什麼說自己頂撞他,至於那“光景光景”是什麼意思,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正琢磨著薑桂題的話時,卻聽一名戈什哈呵斥了一聲。
“見了大帥,你不跪下行大禮,這可不就是頂撞大帥麼?光景,光景。我們毅軍上下規矩森嚴,將待兵如子,兵侍將如父,哪有見了大帥不磕頭的道理?”
聽了戈什哈的話,徐樹錚雖然面無表情,可是這心中卻極為惱火。
“我敬你是安徽都督,這才說些好話,你倒是登鼻子上臉了!你這毅軍是什麼玩意,別人不清楚,可我卻清楚的很!雖說披著新軍的皮,可這骨子裡卻還是那滿清防營的老一套把戲,別人說北洋軍是‘淮軍餘孽’,可要我來說,你這毅軍才是真正的‘淮軍餘孽’!軍隊之中磕頭迎送,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別人的幹老子了!什麼玩意!”
這心裡的想法在嘴裡繞了一圈之後,徐樹錚還是把這些話嚥了回去,他也知道,現在的安徽,這薑桂題還是土皇帝,雖說安徽南部還有些北洋部隊,可那點人確實不足以讓薑桂題俯首稱臣,現在,對這姜老鍋還是應以拉攏為上。
所以,略微遲疑了一下,徐樹錚還是向薑桂題打了個千,雖然沒有磕頭,不過這個千倒是打得像模像樣,那薑桂題的臉色也就稍微好看了些。
不過或許還是因為沒有磕頭的緣故,這姜老鍋終究沒有吩咐手下襬座,徐樹錚只能站著回話。
“光景,光景。你當真是‘四省督軍使’?”薑桂題言歸正傳。
“如假包換的四省督軍使。”
徐樹錚眼都不抬的說道,現在他也回過味了,感情這“光景光景”就是這位姜老鍋的口頭禪,難怪那同樣口音的戈什哈也學得像模像樣。
“這‘四省督軍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
“這是袁大總統新設的一個官職,專管此次南下軍事作戰,雖無調兵遣將之權,然則卻有協調各部、監督進軍之責。”
“光景,光景。如此說來,這不就是前明時候的‘監軍’麼?當年前明昏君派太監到前線監軍,結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構陷忠良,貪墨軍資,好好一個明朝就叫這幫監軍玩兒得國不像國、軍不像軍,結果叫大清揀了便宜,入了關,若非如此,這天下又怎會輪到旗人去坐?”
聽了薑桂題的話,徐樹錚心中更怒,壓抑住心頭的火氣,冷冷說道:“姜帥誤會袁大總統的意思了,徐某來鳳陽,並不是來監姜帥的軍,只是充當軍事聯絡,這‘督軍使’聽上去好聽,可是實際也就是一個高階軍事參謀的角色,徐某絕不敢過問姜帥指揮。”
“哦?原來如此。那好,來人啊,請徐參謀下去用餐歇息,等明日再請他過來說話。”薑桂題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點著頭叫來戈什哈,吩咐備下酒宴,為徐樹錚等人接風洗塵。
徐樹錚見薑桂題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這心頭的怒氣到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