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號正朝南卡羅來納州的查爾斯頓方向駛去。我們將在那兒用飛機把你們的人昂直接送到華盛頓來。”
“這艘潛艇爆炸了?訊息確實嗎?”
“確實,有一個水兵說,他們曾發生了一次重大的反應堆事故。虧得‘鴿子’號正好在那裡。它正朝弗吉尼亞海岸方向駛去,去檢視你們的另一艘失蹤艦艇。我想你們的海軍現在需要乾點什麼。”阿列克謝·佩爾特說。
“我將把這件事報告莫斯科,博士,”阿爾巴托夫冷冷地回答說。“你能告訴我們這件事是在哪兒發生的嗎?”
“我還可以說得詳細些,我們派了一艘艦艇把一條深潛研究潛艇送到水下去找遇難艦艇殘骸。如果你們需要,你們可以讓你們的海軍派個人飛往諾福克,然後我們再用飛機把他送去作番檢查。夠公平了吧?”
“你說你們失蹤了兩名軍官?”阿爾巴托夫對佩爾特的建議感到意外,故意拖時間好考慮一下。
“是的,兩個都是救援人員。我們的確救出了100人,阿列克謝,”佩爾特提防著說。“這是了不起的。”
“的確是這樣,佩爾特博士,我必須發報請示莫斯科。我還會找你。你就在辦公室嗎?”
“對,再見,阿列克謝。”他掛了電話,看著總統。“我能及格嗎,總統?”
“在真誠上還要下點功夫,傑夫。”總統懶散地躺在皮椅子上,睡衣外套著一件長袍。“他們會上鉤嗎?”
“會的,他們肯定想證實那艘潛艇的毀滅。問題是,我們能把他們唬住嗎?”
“好象福斯特認為可以,聽起來似乎滿有道理。”
“嗯,我們已經得到了她,是不是?”佩爾特說。
“不錯。我想關於那個蘇軍情報總局特務的事恐怕不對頭,要不然就是他們把他和其他人一起趕走了。我想見一見那位拉米烏斯艦長。天哪!利用反應堆出問題來嚇人,難怪他把大家都趕離了潛艇!”
五角大樓
斯基普·泰勒正坐在海軍作戰部部長辦公室的椅子上休息。港口的海岸警衛站早就備有一臺微光電視,它的錄象帶由直升機送到切裡岬,再從切裡岬由“鬼怪”式噴氣戰鬥機運往安德魯斯。此刻,它正在一個信使的手中。信使的汽車剛剛在五角大樓正門口停下。
幾分鐘之後,一位少尉說:“我有一包東西要親手交給福斯特上將。”福斯特的副官向他指點了房門。
“你好,先生,這包東西是給你的,先生。”這位少尉把包好的那盒錄象帶交給了福斯特。
“謝謝,你可以離開了。”
福斯特把盒式錄象帶插入他辦公室內電視機上的放象機,電視機已經開啟。幾秒鐘後就出現了圖象。
在調節焦距的時候,泰勒在海軍作戰部部長身旁站著。“行。”
“調好了。”福斯特說。
圖象很糟糕——只能這麼說。微光電視系統由於把周圍的光線作了程度相同的增強,所以顯示不出很清晰的圖象。這往往會把許多細節抹掉。不過,他們看到的也已足夠了:一艘非常巨大的導彈潛艇,指揮台遠離艇尾,比西方國家制造的任何潛艇都要遠得多。她使“達拉斯”號和“步龜”號相形見絀。在以後的15分鐘裡,他們一言不發地看著螢幕。除了影象有點顫動外,畫面幾乎象測試圖一樣生動。
錄象帶放完後福斯特說:“好啦,我們紿自己搞到了一艘俄國導彈潛艇。”
“怎麼樣啦?”泰勒笑了。
“斯基普,你以前曾想指揮‘洛杉磯’號,對吧?”
“是的,先生。”
“我們欠了你這筆債,中校。我們欠了你許多債。那天我作了些調查,軍官在執行任務時受傷並不一定非要退職,除非他表現出已不適於擔任現職。我想,你們的艦艇在完成任務返航時出的事故是屬於因公致傷,再說我們也有一些艦長是缺了一條腿的。小夥子,我要親自去向總統說明這件事。要想得心應手地重操舊業得需要一年的功夫。如果你還想得到那個指揮權,我保證會給你搞到的。”
泰勒為此坐了下來。這將意味著要去適應一個新的旅程,這件事他已經考慮了好幾個月,他需要幾個星期的時間去適應這個新旅程,還需要一年,整整的一年,來重新學習他需要了解的一切,然後才能出海……他搖搖頭。“謝謝你,將軍。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不必啦。對我來說這些都已成過去了。我現在已有著不同的生活,擔負著不同的職責。而且,我這樣會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