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即使回到家裡,也是匆匆一晤,然後趕緊走人,還真沒做過菜,二女哪裡信了。
“我是誰?我是周大廚,做的菜包證讓你們吃得舒心。”周陽大咧咧的吹噓起來,一拍額頭,想起了一件事,道:“靈兒,有一件事,要說給你知曉。可是,你不能激動。”
“說嘛,我不激動。”張靈兒眨著明亮的眼睛,打量著周陽,問道:“可是大哥的?”
“大哥這次立功不小,估計要封侯了……”周陽的話才開個頭,就給張靈兒打斷了。
“大哥要封侯了?那會是什麼侯呢?會是留侯嗎?”張靈兒的眼睛猛的睜大了。
自從張不疑犯法,給文帝貶為庶人起,張氏子弟無時無刻不在盼著恢復留侯世家的榮光,乍聽此言,張靈兒是激動異常。
“快別激動!”周陽有些手忙腳亂:“千萬莫動了胎氣。”
“嗯!”張靈兒吸口氣,努力平復下來。
“靈兒,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比這重要得多。”周陽臉一肅,沉聲道:“這次,不許激動了。本想不現在給你說,可是,這事你非知道不可。大父回來了。”
“大父回來了?”張靈兒歡喜得差點蹦起來,要不是周陽把她使勁抱住的話。
張不疑對張靈兒極是慈愛,張靈兒對張不疑很是敬愛。張不疑一去數年,就是張靈兒與周陽成親,他都沒有現身。這些年來,張靈兒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張不疑,乍聞此言,她哪能不激動的。
張靈兒眼睛瞪圓,胸口急劇起伏,眼淚流了下來:“我要回去,我要去見大父。”
“現在別去,大父和二叔祖在宮裡,你回去了,也是見不到人。”周陽忙勸道。
“二叔祖?哪個二叔祖?”南宮公主有些奇怪,明亮的眼睛打量著周陽。
經南宮公主這一提醒,激動中的張靈兒也是好奇了,打量著周陽,靜等他說話。
“靈兒的二叔祖呀。”張闢彊歸來這事,周陽很不想現在就說給張靈兒知曉。因為她會非常激動,這對胎兒極為不利。
可是,張闢彊失蹤數十年,這是張家的頭等大事,身為張家女兒的張靈兒有權知道,周陽是不得不說。
“二叔祖?”張靈兒擰著眉頭,思索起來,彷彿頭一回聽說似的。
張闢彊數十年前就失蹤了,那時還沒有張靈兒。張靈兒雖是多次聽人提起過,卻是沒有見過張闢彊,沒什麼印象。乍聞之下,感到很陌生。
“真的?”驀然間,張靈兒的眼睛猛的瞪大了,尖叫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張闢彊雖然失蹤數十年,可是,他的事蹟,張家子弟誰個不知,哪個不曉?年僅十五歲,就出了一計,安定了漢室,這可是轟傳天下的事情。在這之外,還有很多關於他的事情,張靈兒是耳熟能詳。
張不疑就曾無數次感慨過“要是二弟在就好嘍,我們張家不會是這樣兒”。
如今,張闢彊歸來,那是張家的頭等大事,張靈兒哪能不震驚的。
“自然是真的。”周陽重重點頭,肯定一句,這才道:“此次出兵東胡,就是二叔祖謀劃的,這才有東胡向大漢求援之事。若無二叔祖從中謀劃,收東胡不會如此順利。”
“太好了!二叔祖立下大功了,復爵有望了。”張家子弟最大的心願,便是重新恢復張良時侯的輝煌。要做到此點,光憑張通一個人是不行的,張闢彊立下大功,這事就是鐵板上釘釘了。
“二叔祖長什麼樣?他個兒高嗎?人長得俊嗎?”張靈兒眨著靈動的眼睛,不住的問起來。對這個從未見面,而又久聞大名的親人,張靈兒萬分好奇。
“二叔祖的個頭不算高,可是,他特有風采,具有仙人一般的飄然出塵之氣,讓人一見便生出好感。”周陽說到這裡,搖搖頭,道:“可惜的是。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他,還以為他是騙吃騙喝的騙子。”
“怎麼會呢?”張靈兒有些不解了。
“靈兒,你想不到的是,二叔祖竟是一個相士,整日裡以相面為事。”周陽想起張闢彊相命一事,有些好笑:“可是,他相面卻總是偷懶,喜歡睡覺。話語就那麼幾句什麼升官發財,有貴人相助之類的。更可笑的是,明明風采照人,他硬要弄成一副蝟瑣樣兒。”
“難道說,救我們的就是二叔祖?”南宮公主突然插話:“他是不是有個徒弟,叫小朔子的?”
“是呀!”周陽猛拍腦門,大叫一聲:“天啊,原來是二叔祖救的你們。”
南宮公主和張靈兒二人給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