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給人以深刻的印象,《匹茲堡郵報》的凱瑟琳·伍德沃德稱它為“生平見過的最乾淨的餐館”,並聲稱它的飯菜“美味可口、值得一嘗”。該餐館尤其令人滿意的是,它充分的考慮了就餐者的需要,實現了分餐,並利用特殊的改刀等技巧,使客人用刀叉即可食用。因為種種原因,美味中餐館的生意迅速的紅火起來。同時,我們沒有放鬆對大家的訓練,槍支和子彈早已有之——美國就是這點好。
96年夏天,我與約翰·摩西·勃郎寧達成協議:董氏兄弟投資對J·M·勃郎寧兄弟公司投資十萬美元,佔60%的股份。阿庭作為公司董事長,馬休——勃郎寧的哥哥——作為總經理,財務則聘請了專門的會計師事務所處理。在接受了我對管理制度和銷售的培訓後,馬休承認,此次合作物超所值。勃郎寧兄弟是摩門教徒(摩門教義含有種族歧視),我本以為會對合作造成影響。但是,美國人的務實精神在勃郎寧兄弟身上佔了上風。董氏兄弟投資公司是我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我和阿庭各佔50%的股份。這是一家皮包公司,固定員工僅有董正庭一名,身兼董事長和總經理二職。公司特聘傑克·史密斯為公司律師,當然,他也是我們的私人律師。自然,公私分明,佣金照付。
為了聯絡方便,我在家中安裝了電話,很古老的機器啦。
同一時間,我偶然的聽到《紐約時報》準備拍賣的訊息。當時它的發行量已降到9000份,每天虧損1000美元。我立刻瘋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在美國擁有一家報紙意味著什麼。何況是《紐約時報》這樣的全國性報紙。我立刻趕往紐約,委託史密斯,買下《紐約時報》,限額不超過15萬美元。史密斯不負所望,以8。1萬美元的價格,買下《紐約時報》。
買下是買下了,可如何將它經營好,這是一個問題。雖然,我和阿庭都學習企業管理方面的書籍。但那終究是紙上談兵,何況是一家報社。
但我是誰,我是偉大的推銷專家,卡耐基講師,我能行。可是,我是不會加入美國國籍的,這必然會影響報紙的發展和對報紙的控制。我立即趕回匹茲堡,與阿庭閉門商議了整整一天。決定讓阿庭直接接管《紐約時報》,雖然他也是個華人,但最多一兩年,就會有機會加入美國國籍。於是,我接管了中餐館,阿庭去管理《紐約時報》。
阿庭的首要任務,是將報社的員工保留,《紐約時報》排版風格很正規,很有一張大報的模樣。史密斯後來跟我說,阿庭將來一定會是大人物。阿庭面對著目瞪口呆的報社員工,發表了一篇精彩的演講:
“各位先生,你們好。請不要這樣的看著我,因為我會害羞。我的名字是皮特·董,大家可以叫我董,或者董先生。從今往後,我既是大家的老闆,也是各位的同事,我希望能合各位一起將《紐約時報》辦好。我很贊同亨利·J·雷蒙德和喬治·瓊斯兩位先生的主張:‘報業應當有社會責任感’。所以,《紐約時報》仍將是一張嚴肅的報紙。我們的宗旨是‘真實、公正’。‘真實’是指我門應力求真實,無所畏懼;‘公正’是指不偏不倚,並不分黨派、地域或任何特殊利益。……”
很平實的話,卻被阿庭講的鼓舞人心,讓人熱血沸騰。這多少也算阿庭的特技了。
接下來,阿庭把報價從3美分降到1美分——報紙從來不是靠賣報本身掙錢,每天虧損1000塊和1200塊也沒什麼區別。阿庭在新聞報道上不惜投資,大量增加在當時頗為稀有的國際新聞內容。當編輯抱怨沒有版面時,阿庭取消了小說版面,還不夠時,他隨意地說了句——“那就增加版面”。於是,在虧損的情況下,《紐約時報》擴版增容了。按阿庭也很清楚,名聲對一份報紙的影響,時報只需要可靠的新聞報道和社論觀點,他把“所有適於刊印的新聞”這句名言登在頭版報眼位置。然後,阿庭加強了銷售力度,針對自身特點提出了許多宣稱口號。
九月,《紐約時報》出版了第一份《週日》,這是一份財經雜誌,對每週重要的財經新聞作深入報道——不關心國家大事的人很多,但不關心自己錢包的人很少。緊接著,又出版了《週六書評藝評》——紐約時報的暢銷書排行榜在二十一世紀就聽說過,照做。
與此同時,阿庭選拔麥森、羅森索等優秀編輯、經營人才,又挖了些兒同行的牆腳。說實在的,阿庭挖的人才,往往是其它報刊所看不上的,當時報界流行的是黃色新聞。反正,我給了阿庭二十萬,花光為止
9月3日,《紐約時報》刊登了對大清帝國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鴻章的專訪。阿庭沒有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