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多甜啊。”
“我喜歡這個,胖乎乎的,多可愛啊。”
“給我看看你的。”
“不行,萬一你不給我怎麼辦?”
我跟連野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群色狼眼睛冒光,一張一張傳閱著那些女兵照片。
“你哪弄的這些照片啊?”“都是醫院的護士。”“你可真行,泡上哪個了?”“什麼啊,我連野可不是那樣的人,我是去看病。”世界上不能相信兩樣東西,子彈的有腿,連野的那張嘴。“這一個多月,你是逃過一劫啊。”“你們現在怎麼一個個跟要飯的似的。”“怎麼,覺得我們髒了,告訴你,明天你就這樣。”“哎呀,就算是訓練累,那衣服該洗也得洗吧。我在醫院的時候,衣服天天洗。”“是嗎?乾淨人啊。你自己洗?”“呵呵,那些小護士洗。”“是嗎?行啊,告訴你,我們現在連褲衩都不穿,訓練完一衝,就睡覺。沒他媽時間洗衣服。”“真的假的?”我把褲腰抻起來:“看吧!”“哎喲,你的比我的小。”“操,滾蛋。”“我就不信了,小德子!過來。”“組長,什麼事兒?”那小子把手背在後面,握著一張照片,“過來,靠近點。”“哎呀,我還沒看夠呢,一會還給你啊。”“不是要照片,過來。”連野一把抓住小德子的褲腰帶,往起一拽。然後就鬆開了,“組長,你看我小雞雞幹什麼?”“你怎麼不穿內褲了。”“誰穿那玩意,磨疼。”各位看著可笑嗎?普通的褲衩,就算是純棉的,一天二十公里,各種體能訓練,大量的肢體活動,每天大腿根都通紅一片的,訓練一出汗,就跟消毒了一樣殺疼,走路都是拐拉拐拉的,後來大家就索性都不穿內褲了。
第二十六章
邵年看到連野回來了,就過來禮貌的問了一句:“身體康復了?”“你說呢?”連野的態度很不友善,接著又說:“我說粘瓜,你敢不這樣嗎?”“我怎麼了?”“你說話敢不這麼酸嗎?你敢像個男人似的嗎?天天跟一個娘們似的心事重重的……”“連野,你他媽怎麼好賴不知啊,人家邵年好心問問你,你怎麼這個逼樣。”“不是,你瞧他,說話就不能跟個爺們似的啊,哈爾濱能有這樣的人,打死我都不信。”邵年一笑,“看樣子是好了,說話底氣足。”“行了,行了,你跟我出來……”他拉起我就往外走,誰知道他又搞什麼鬼,就跟著走到了寢室後面。“噹噹噹,看什麼?”他居然拿出一盒紅雙喜。我趕緊環顧了一下四周。“趕緊的,都他媽憋死我了。”“急什麼急?”連野把煙拆開,我們兩個人分了。“省著點,我可沒多買。”“那你怎麼不多買幾盒啊。”“沒錢啊。”“錢呢?”“呵呵,請小妞吃飯了。”“為什麼不給邵年?”“討厭他,看著就煩。”“都是老鄉別這樣,你在給我三根。”“一人十根,你幹嘛多要啊?”“我出四根,你出三根給邵年。”連野及不情願地又抽出三支菸遞給我。
晚飯後……
“組長,不看電視去啊?”為子湊過來。
“不去了,你們去吧。”
“對了組長,我聽說咱們快要拉出去了。”
“基地大便乾燥了?”
“哎呀,我是說拉練?”
“別瞎傳,趕緊看電視去吧……為子,你那些髒衣服也不洗啊?”
“洗了還髒,不洗了。”他消失在門口。
連野這小子就是有福氣,剛一回來正好趕上最苦的野外生存訓練。這個時候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把為子的迷彩服壓在盆裡,手還沒來得及擦呢。就看見連野衝了進來,“我他媽說我是特種兵她們怎麼就不信呢?”“咋呼什麼啊你。”“我給那些醫院的小護士寫信,我說我是特種兵,你猜她們說什麼,說我騙她們,一看地址就知道我是後勤兵,我怎麼成了後勤兵了。”“你是不是瘋了,保密規定你忘了,在外面忽悠什麼啊。”“你的意思,永遠沒人知道我我們是吧。”“我不知道,聽隊長說,其他的特種部隊也是這樣。”“那這兵當不當有什麼意思?”“那你的意思就是得讓滿世界人知道是吧?”
夜幕跟女孩的裙子一樣,撂得再高,也總有放下來的時候。眼看著深秋將至。四周本來就是一些荒山,沒了樹木綠色的點綴,整個營區更顯得淒涼。今天晚上我們又是流動哨,今天我讓邵年跟我一組。大蘭覺沉,睡著了很難叫醒,所以我讓他第一班崗哨。九點多,他們幾個拎著槍,穿好衣服出去了。想想一會就上崗了,我索性穿著衣服躺在那裡想心事。房間裡已經可以聽到呼嚕聲了。黑暗中,一隻手碰了我一下,我一摸,是邵年遞過來的一支菸。“你怎麼還有啊?”“我一直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