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個躺在那裡聊天。
“你屬於很內向的人嗎?總感覺你心裡壓著好多事兒。”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跟家庭有關係吧。”
“你家怎麼了?”
“我爸在我很小是時候,搶劫進監獄了,關了十多年才放出來,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坐輪椅了,我母親身體也不好……”
兩顆菸頭忽明忽暗的,我們倆個低聲地聊著。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他們幾個已經巡邏回來了。“有什麼情況嗎?”我問張振鶴。“雞巴毛都沒有。”大蘭接了一句。我接過大蘭的槍,把為子叫起來,我們三個就向營門外走去。
我們剛下公路沒多遠,就看見了有車燈向這邊照過來。“誰啊?這麼晚了。”我們三個急忙返回公路。果然是三輛越野吉普車。我開啟衝鋒槍的保險,舉手示意車停下。車子遠遠地停在那裡。“你們是誰?”對方喊到。“不是部隊的人。”1號早就說過,基地方圓五公里屬於軍事禁區,地方人員車輛一律不準進入。為子和邵年馬上左右分開,車上下來幾個穿便裝的人:“我們是警察!”我看到邵年和為子已經埋伏好,我就向車走過去。“這裡是軍事禁區,退回去。”“什麼他媽的軍事禁區,這是老子的轄區。”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察罵了一句。我把衝鋒槍提起來,手指摳著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