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視如己出,你卻不識好歹,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汪洋已經越來越清晰地看破了田鵬遠的嘴臉,輕蔑地予以回擊道:“你對我好,無非是假作偽善,收買人心,撈取你的政治資本,你內心裡除了你自己,又真正關心過誰?至於你為什麼要暗中加害於我,原因很清楚,因為你覬覦祁瑩。不就是因為我和祁瑩相愛嗎?不就是妨礙了你霸佔祁瑩的計劃嗎?我成了你佔有祁瑩的一塊絆腳石,所以你就毫不留情地對我下了黑手……”
田鵬遠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似乎說得不錯,可沒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因為你完全是信口開河,危言聳聽。在青川市妄想扳倒我的人大有人在,他們有的人比你編造的還要精彩,不說別的,單說我送你煙,又有誰看見了,有誰來作證?”
汪洋也笑道:“至於是不是我一手編造的不實之詞,讓公安機關一查便明,我手頭還留有你送我的毒煙,那上頭清晰地留有你的指紋。沒想到吧,你不要自以為聰明,就把天下所有的人都當成了傻瓜。我有證據在手,這下你想抵賴也抵賴不成了!我顧念你對我及我全家的大恩,無以為報,就默默地吞下了這顆苦果。我不想成為恩將仇報、忘恩負義之人。可是今天,我和祁瑩歷經磨難,好不容易重逢,我也死裡逃生,重新投胎做人,眼看明天成婚在即,你又跑來假意關心我倆,實則是你心存忌恨,欲破壞我和祁瑩的婚事,以達到你不可告人的醜惡目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本想放過你一馬,既往不咎,豈料你卻不思悔過,變本加厲,那我也只好奉陪著你,我會向法庭起訴你,控告你用毒菸害人,你就等著公安機關將你繩之以法吧?”
汪洋說罷,對田鵬遠怒目而視。
田鵬遠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哭著臉一言不發,過了良久,他忽然抬頭冷笑一聲道:“好,汪洋,你儘管起訴我好啦?你儘管控告我好啦?實話告訴你,那條毒煙是祁瑩送給我的,我只不過是將計就計,又轉手送給了你。哈哈,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有本事就儘管告去吧,那上面同樣留有祁瑩那漂亮迷人的指紋。充其量,我不過是個無辜的中介者,只怕到時候,公安機關抓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心上人祁瑩。”
田鵬遠說罷,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汪洋目瞪口呆,一時間無言以對,啞口無言。
那雨心和祁瑩分手之後,徑直來到了刑警隊。
那雨心情緒極佳,她覺得自己既成就了汪洋和祁瑩的好事一樁,又為姐姐清除了一個隱患。她從街上報刊亭買了一份載有祁瑩玉照的報紙,興沖沖去刑警隊找姐夫鍾慨。
小李子坐在電腦前,他正好衝著門坐著,一抬眼首先看見那雨心,眼睛一亮,不由驚喜萬分地站了起來,迎上前去道:“那雨心,你怎麼來啦?是來找我的嗎?”
那雨心看了一眼小李子,做個鬼臉奚落道:“美的你!你個小毛孩子,還是好好打你的電腦吧,別成天胡思亂想地不安心工作。下次吧,下次我再帶你出去玩。這回我是來找我姐夫,有要緊的事。”
屋裡大胖等人聞聲,不由笑了起來。
小李子臉羞得像個雞冠子,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那雨心走到鍾慨面前,眼珠興奮莫名地骨碌碌亂轉一氣,不由分說將鍾慨推出屋去。
鍾慨望著那雨心,皺眉道:“瞧你那心懷鬼胎、幸災樂禍的樣子,是不是又幹什麼壞事啦?”
那雨心不言,她先讓鍾慨看了一眼祁瑩的玉照,不待他詳看便將手臂迅速收回。她與姐夫一向鬧慣了,也不忌諱,在他眼前搖晃著報紙,取笑道:“……別看了,小心看在眼裡撥不出來。”
鍾慨一聽,板起臉不快道:“鬼丫頭,又在搞什麼名堂?”
那雨心直言不諱地問道:“漂亮嗎?”
鍾慨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老實承認道:“漂亮。”
那雨心臉上不無得意說道:“承認就好。唉,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大概也不會否認認識她,並且關係隱秘特殊、非同尋常吧?不妨告訴你,我找到她了,並且還隨手撮合成了一段曠世情緣。您呀,恐怕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已經是沒戲唱了。當然,這是我那雨心的又一傑作。”
鍾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是哪跟哪呀?”
那雨心有心試探道:“誰不清楚男人骨子裡都是好色之徒,這個祁小姐長得這麼漂亮,你難道真的沒有喜歡過她,對她想入非非,心存妄念?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