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之間沒事?”
鍾慨徹底明白過來,叫苦不迭道:“我真是冤哉枉也,不過坦白告訴你,這世上除了你姐,我沒有再愛上過第二個女人。”
那雨心聽罷,既為姐姐感到欣慰,又感到心裡有一點酸溜溜的感覺。
那雨心一揚手,擺出一副不講理的樣子,自找臺階下道:“反正不管是真的假的,我勸你趁早收起你那花花腸子,好好跟我姐過日子,不許你欺負我姐。人家祁瑩現在已經是名花有主了,而且明天,她就要和汪洋結婚了。”
當晚,汪洋輾轉反側,難以成眠,躺至半夜,他忽然翻身從床上坐起。
他從床下找到了那些證據,用打火機一一點燃,焚燒乾淨……當初他為了當愛的間諜,為祁瑩收集此物,以備將來祁瑩萬一需要時,以作一項證據。如今他投鼠忌器,又不得不偷偷銷燬。因為不然的話,追根溯源,扳倒的不是田鵬遠,而是祁瑩。
翌日,天主教堂。
莊重肅穆的內部建築,盪滌塵埃的音樂。一對新人手挽手,在眾親朋好友的簇擁下,踏著紅地毯,含著幸福的微笑,緩緩走到神父面前。
這一對新人即是祁瑩和汪洋。
祁瑩身穿潔白的婚紗,顯得格外漂亮。她春風滿面,幸福的感覺洋溢在臉上。
溫可馨陪伴在祁瑩的身邊。她和那雨心一起,是祁瑩的伴娘。溫可馨喜形於色,她不時回頭張望一眼,轉過頭來對著祁瑩偷偷咬耳朵道:“姐們,夠意思,你果然沒騙我,你和你那位貴人果然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對不起,我上次錯怪你了,今天你用你的行為證實了你自己。”
祁瑩無話可說,只是一笑置之。
汪洋的伴郎則是由何不為擔綱,儘管他強打精神,但如果細心觀察,還是可以看得出他內心深處的垂頭喪氣。
在緊隨其後的親友的佇列中,田鵬遠西裝革履,風度翩翩,他舉止得體,笑容職業,顯得頗為醒目出眾。他對溫可馨不時回頭瞟向他的目光,心領神會,但卻表現得目不斜視,正人君子。他心裡的目光定格在前方的一對新人身上,準確地說,是定格在打扮一新的新娘子祁瑩的身上。
神父向主祈禱完畢,他轉過身來,笑容慈祥,端詳著面前的這一對新人。
神父向祁瑩問道:“漂亮非凡的新娘子,請你回答我,你願意嫁給你身邊這個帥氣的小夥子嗎?”
祁瑩臉現紅暈,她不勝嬌羞地望了一眼身邊的汪洋,然後由衷地幸福說道:“我願意。”
神父不禁為祁瑩羞澀的笑容和真誠的態度所打動,對汪洋也是讓眾人聽見道:“哦,小夥子,感謝主吧,你真是個有福的人,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愛上了你。”
汪洋卻似乎有些木然,他彷彿沒有聽見,臉上無動於衷。
昨晚田鵬遠的不速造訪,仍不時閃現在他腦際,讓他心亂如麻。
按照程式,神父轉而問新郎汪洋道:“幸福的小夥子,請你回答我,你願意娶你身邊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嗎?”
祁瑩懷著美麗甜蜜的心情,靜靜等待著汪洋斬釘截鐵向眾人宣佈說:“是的,我願意。”眾親友們也都含著一臉笑意,屏息靜氣地準備聽汪洋回答——“是的,我願意。”
誰料半晌卻無人聲。眾人不由得有些驚異起來。
神父不急不躁,再次面含微笑地問道:“小夥子,請你回答,你願意娶你身邊這位如花
似玉的姑娘嗎?“
汪洋怔在當地,他的目光定在了正前方那釘在十字架的耶穌像上,一言不發,若有所思,他如同傻了一樣。
眾親友們不約而同地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祁瑩看在眼裡,心中暗自焦急,她不由得伸手,悄悄扯了一下汪洋的衣服。
汪洋仍是踟躕不答。
神父目光注視著汪洋,面上仍是慈祥的笑容,卻明顯加重了語氣,聲音中有幾分不快地問道:“孩子,結婚是人生中一件莊嚴的事情,在主的面前,我請你如實回答我,你是否願意娶你身邊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汪洋卻冷不防地突然開口道:“不,我不願意。”
眾人一時大譁。均萬分詫異地看著汪洋,惟田鵬遠心知肚明,一人微笑。
祁瑩聞聲一愣,她不相信似的盯著汪洋的眼睛,迷惑不解。
汪洋雙手小心捧起祁瑩秀美絕倫的臉龐,痴痴凝視著她,在她臉上突然吻了一下,然後飽含深情地說道:“對不起,親愛的,我不能夠娶你……因為……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