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與自己有關,也不好貿然進來,只好站著發呆。
宋沂蒙在發怒的妻子面前無話可說,但又不能不說。他的腦子裡飛快地轉,搜腸刮肚地尋找著應對的辦法。
突然,他想起陸菲菲的信裡沒有寫明是寫給他宋沂蒙的,也沒有署上寫信人的姓名,就憑這封無頭無尾的信,能夠證明什麼?想著,宋沂蒙胸有成竹,他已經找到了藉口,於是,他勸著妻子:
“哎!別哭了,傷著身子可不好。你想到哪兒去啦?這不就是一篇文學作品嗎?有人給我看,徵求意見的。哎!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呢!不信你看那字寫得?是男的還是女的?真是!”
宋沂蒙坦然而堅決的態度,果然使胡煒產生了動搖。那封信的字的確寫得粗放有力,確實不像個女人。胡煒仔細看了看信上的筆跡,漸漸停住了抽泣,不言語了。她又歪著腦袋,看看那信封上,明明寫著崔和平同志收,下面又落著一串英文地址。
她心裡覺得自己可能冒失了,想著想著,覺得自己的妒忌簡直沒有任何道理,想到此,她心裡的的氣也就消去了一大半,可她不想就此認輸,嘴上還硬著說:“你別蒙我!回頭我找崔和平問去,那不是什麼好人!”
宋沂蒙見事情很快有了轉機,心想:找崔和平有什麼用?這小子八面靈瓏,比誰都會說,妻子要是從他嘴裡問出個故事來,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宋沂蒙心裡暗自慶幸,此關又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