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醫生是無所謂的,只要在開始治療之前,或在某些情況下也可能是在治療過程中,有必要的醫學鑑定報告排除他的病狀被誤解的危險就行。在患者看來,具有無可比擬的重要性的是分析者應具備使他值得信任的個人品質,應該已獲得能使他圓滿完成任務的知識、理解以及經驗。也許有人會認為,如果患者知道分析者不是醫生,而且在某些情況下離不開醫生的援助,這就有可能損害分析者的威信。我們當然從不忽略向患者介紹他們的分析者的素質,而且我們始終能使自己相信,職業偏見在患者身上是找不到回聲的,他們樂意接受來自任何途徑的有效治療——順便說一句,醫學行為早就應該為此深感羞辱了。而且,今天從事分析工作的外行分析者也根本不是七拼八湊的烏合之眾,而都是受過學術教育的人,哲學博士,教育家等等,同時還有一些生活經驗豐富、個人品性出眾的女人。
精神分析不但是分析訓練機構的每一位受訓者必須接受的訓練專案,同時也是判斷他們從事這一艱難工作的個人能力的最好途徑。
現在談談醫生的利益。我不能認為把精神分析融入醫學會有什麼收益。
醫學院的課程已經需要花五年時間才能學完,畢業考試甚至要延續到第六年。每隔幾年就會有新的要求向學生提出。
要是達不到這些要求,學生將來的工作能力就會顯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