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途徑進行調停,並且可以在外部世界中有意建立一些使滿足可能實現的條件。這種活動於是就成為自我的最高功能——即決定什麼時候更利於控制一個人的強烈情感並屈服於現實,什麼時候更利於同這些情感成為盟軍,向外部世界發起進攻。這樣的決定構成了處世本領的整個核心。
“你是說本我總是心甘情願地聽任自我的支配,儘管——假如我沒有理解錯的話——它是力量更強的一方,對嗎?”
不錯,要是自我能保持其完整的組織和全部的功能,要是它能觸及本我的每部分並且對它們施加影響,那麼一切都將順利進行。
因為自我與本我之間並不存在先天的對抗;它們互相依屬,而且在健康條件下實際上是無法分別的。
“這聽起來還是挺美滿的;只是我看不出在這樣一種理想的關係中怎麼可能存在病態紊亂的餘地。”
你說得對。只要自我及其與本我的關係能夠達到這種理想的條件,自然就不會出現神經症紊亂。
這種疾病的突發是難以預料的,儘管任何一個熟悉普通病理學的人都清楚地懂得這樣一條原理:疾病或機能失調的種籽恰恰存在於最重要的發展和演變之中。
“你又說得太深奧了。我沒法理解你的話。”
我不得不再回過來說幾句。
一個小小的生命有機體,同實際上充滿破壞力的異常強大的外部世界相比,實在是一個可憐的、毫無力量的東西,難道不是嗎?一個尚未形成完整的自我組織的原始有機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