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酃劭礎<拖�澳��涿睿�純戳躑��故且槐菊��模�摯純茨歉�'矮'字,並沒有奇怪之處,便說道:“這字是高矮的'矮'。矮者,身材短也。”說到此處又問劉墉:“崇如兄,這有什麼好問的?”“不對,應讀為'射',其實這就是射箭的'射'字。”劉墉用手指著那個'矮'字,鄭重地說著。

“崇如兄,豈有如此顛倒之理?”紀曉嵐哪裡肯服他。

劉墉不緊不慢地說:“這不是為兄的顛倒,而是你的先生不高明,耽誤了你這當弟子的。”紀曉嵐滿臉通紅,心裡清楚是劉墉有意奚落他,一時又不知從何處反譏,只好耐著性子,說道:“如此說來,崇如兄的先生,當有高明的教誨嘍?那麼,我今天倒要領教一下崇如兄的解釋。”劉墉仍是不慌不忙地說:“那好吧,為兄今天給你補補課,這一課就叫'說文解字'。”他用手指著那個“矮”字說,“這個字讀如'射',從委從矢,委者放也,矢者箭也,放箭為射,故應是'射箭'之'射'。”說完他又在紙上寫了一個“射”字,堅持著說:“此字可讀作'矮”,從身從寸,身只寸高,不正是矮嗎?“他這麼一講,把大家逗得啞然失笑,禁不住連連稱絕,有人說:”紀才子,服氣了吧?“”好!“紀曉嵐口中說道。他也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下一個”出“字,讓劉墉看是何字。劉墉說:”出入的'出'呀!“紀曉嵐搖搖頭:”料你也念不對,才讀書幾年,哪會有這麼大的學問。“劉墉心裡明白,紀曉嵐不服氣,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事已至此,由他說去吧。

紀曉嵐笑眯眯地說:“這字有兩讀,一讀'輕重'之'重',一讀'重疊'之'重'。”隨即,他又寫出一個“重”字,指著說:“此字才讀作'出入'的'出'呢!”眾人都圍上來打趣,問他作何解釋,紀曉嵐笑道:“重(出)者,二山也,山上加山,兩山相疊,讀作'重疊'之'重'。一座山本已很重,再加上一山,那就重不可比了,故又讀'輕重'之'重'!”他再指著'重'字,繼續說道:“上千下里,合為'出'(重)字,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居家而不出,何以致千里,故應讀作'出入'之'出'字。”眾人聽完,又是歡笑不止。劉墉笑道:“如此看來,我這一課補得很好,你的長進很快!”大家又接著笑起來。紀曉嵐這回也不再反駁。

很快就到了乾隆甲子年,考期臨近,紀曉嵐從北京回到家鄉,參加這年的科試。清時的制度,每屆鄉試之前,一省的提督學政要巡迴本省所屬州府,舉行科試,俗稱科考。科考合格的生員,才有參加本省鄉試的資格。

紀曉嵐寄宿到河間府學,要在這裡溫習兩月,然後參加考試。在這裡,他遇上了戈源。戈源字仙舟,家住獻縣城裡。

兩人一拍即合,情趣相投,於是形影不離,在河間鬧出了一場又一場的笑話。

這天,紀、戈二人到河間街上閒遊,剛過十字街口,看到他們的一位同學正大搖大擺地向前走。這人叫邵思德,是河間府學的生員。這時,從邵思德的對面,走來一位20多歲的少婦,生得容顏俏麗,眉目含情,香腮帶笑。邵思德見少婦走近,便在街心停下來,盯著少婦上下打量。少婦與他錯肩而過,邵思德也隨之轉身,跟在了少婦後面慢慢行走,兩眼滴溜溜亂轉,貪婪的神情將他眼饞心急的醜態暴露無遺,活像一隻饞貓盯上了一塊兒不能到口的魚餌。

紀曉嵐、戈仙舟將此事看在眼裡,不由得相視一笑。轉眼見少婦已從他二人身邊走過,邵思德仍跟在少婦身後。他倆迎著邵思德停下腳步,意欲同邵思德打個招呼,調侃幾句。

可是邵思德一心一意地盯著少婦,哪裡將他們二人看到眼裡。

邵思德走近了,紀曉嵐也不躲閃。正當邵思德與紀曉嵐擦肩而過時,紀曉嵐忽然伸腿一絆,邵思德“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邵思德沒顧得思想腳下發生的事情,慌忙起身,嘴裡向身邊的人道歉,眼睛卻不停地盯著少婦遠去的影子。紀、戈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邵思德這才注意到站在眼前的是他兩位同窗。

回到府學,邵思德才回味過來,是紀曉嵐使了一絆,將他跌倒在地,使他丟掉了跟蹤的念頭,最終沒能弄清少婦住在哪處屋舍,心中說不出的懊惱,於是他就尋找機會,要整治一下這個壞小子。

邵思德出身在富貴之家,生得身高體胖,在府學裡卻孤傲不群,常與同學發生口角。有幾個年少力薄的生員,曾吃過他的苦頭。紀曉嵐看邵思德已經銜恨在心,便與戈仙舟商量,來個先發治人,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也為同學們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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