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相當滿意。
“我已有了我所需要的錢,因而我想促進我的慈善活動。我正在考慮儘快把2。5億美元籌劃好。”
2。5億美元?
幾乎沒有人能象索羅斯那樣不假思索地給出這麼多錢。
中歐大學的開學典禮出現在了電視螢幕上。邁卡偉·哈韋爾這個以前的持不同政見者而今已是總統,索羅斯就站在他旁邊,手斜插在口袋裡,用左手打手勢致意。
“我五年來每年交付500萬美元,總共是2500萬美元,給這所大學。我們現在的投入水平將遠遠超出這個數字。”
聽眾中懂英語的學生立即發出熱烈而持久的掌聲。
索羅斯想避免因自己的援助專案而成為時尚人物,雖然他需要理解與尊重,但他一直堅持不把他的照片掛在他所贊助的學校中。對運用他自己的基金會去傳播他的思想這套作法他也不十分感興趣。即使在布達佩斯的中歐大學圖書館(該館以藏書豐富著稱),也沒有一本索羅斯的書,學院本身名叫中歐大學院而不稱為索羅斯大學,“我不願死後留名,”他曾大聲說過,“我只想影響今日之事。”
就自身而言,贊助比賺錢幸福得多,他的生命有一種更為崇高的目的。如果東歐和前蘇聯的許多人把他看成一個道德崇高的人或聖誕老人,這倒挺適合於他。當評論家們對他讚不絕口時,索羅斯拂袖而去,就當他們是一群在他身邊嗡嗡地飛來飛去的無害的蒼蠅一樣,他是受一種使命感驅使的人,希望成為重要人物,成為行動十分隨意、能夠掌握自身命運的人,對於他的慈舍基地他曾欣慰他說過:“這使我更深刻地理解了什麼是滿足,這種滿足感不是金錢所能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