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尖。
迷龍:“我們???”
死啦死啦:“嗯哼。”
我:“……你要那個幹什麼?如果那玩意運得過怒江,還要我們打屁呀?”
死啦死啦:“有用。”
往下就不再吭氣了,最多是我把他的頭盔敲得遮住了眼睛,他再抬起來。
而狗肉一刻沒停過對隊尾的那個怪物叫喚。
餘治陰沉著臉,跟隨著車隊,瞪著狗肉——連狗肉亦是他的敵人。
天神隕落了凡塵。戰車連是虞師精銳之精銳。車手們恨不得炮擊我們的車隊,跟隨我們這樣的淤泥,他們寧可被日軍轟碎。
迷龍在笑,摟著狗肉,和狗肉並了臉,對餘治做出一個通常只有雷寶兒才會有的表情。
我知道他有什麼用了——迷龍之流臉上立刻顯露無法掩飾的快樂:我們終於可以騎在精銳頭上了——賤兮兮的快樂。
車隊早已停在空地上了——餘治在離車隊很遠的地方停了他的坦克,遠得就像我們這邊有了麻瘋或者霍亂。但那不管事的,這樣遠我們仍能一窩蜂地湊過去。
死啦死啦下了車就和我們另一個方向,狗肉決定跟他。
蛇屁股的腔調幾近阿諛:“團座不去嗎?”
死啦死啦:“我上陣地佈防!”
喪門星發出一個擅殺者厭戰的抱怨:“……今天還要打嗎?”
但不管啦,本要下車的餘治們看我們來了,蹁腿又不下車了,扶著車載機槍,摁著輕武器,倒像我們是要來扔燃燒瓶一般。居高臨下,用一種儘可能厭憎的表情看著——這也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動用的武器啦。
他們面對的是誰呀?——沒殺傷力的,我們嘻嘻哈哈,摸摸敲敲打打蹭蹭擦擦。
不辣:“坐這個去打仗。要得!”
迷龍:“打不穿的。老子命本來就硬,加這個就兩頭硬。”
克虜伯做這種我們認定是眼紅的發言:“我的炮是打得穿的。”
但他迅速被我們蓋下去了——蓋的不是他的狂言,而是他的腦袋。虞嘯卿的坦克手們防賊一樣在一個我們頭頂之上的高度盯著我們,而我們就像蒼蠅蚊子一樣在周遭轉著圈兒轉。我們在膨脹,這種膨脹在坦克上的人看來是可笑的,在我們自己則是無法抑制地。豆餅終於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