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陣地上的一塊紅色。
死啦死啦:“不是吧?”
我:“……我是你的副官。你的副官告訴你,槍口向外沒錯,可在虞師公然拉進一個那色的就是大錯特錯。
他當然知道那是大錯特錯,所以他現在快進絕路啦。他甚至都不在壕溝裡轉啦,剛摔了他的梯子又被新丁扶起來了。
死啦死啦拿著望遠鏡爬到梯子上去向著對岸裝犢子一日本人現在告一斷落了,橫瀾山上的何書光又帶著主力團在發飆。
小螞蟻則向他和我們所有人煩著:“團長,我的槍呢?”
我們便推著他,擻著他:“走啦走啦。”
“他逗你玩的。”
“再不走大嘴巴子抽你,看見沒,這麼大嘴巴子。”
小螞蟻:“可以沒有衣服。我看見很多兄弟也沒有衣服,可一定得給我槍。我知道來這裡是來對啦。對啦真好。我老師說,對或錯,很重要……”
我們就聽見一聲“你奶奶個熊”的暴喝,那個剛才還在梯子上裝犢子的傢伙從梯子上捲了下來,狠狠一拳砸在小螞蟻的臉上,然後是下邊緊跟著地一腳。
我們欣喜若狂,十七八個拳頭一起舉了起來:“揍他媽的!”
“我早想啦!”
死啦死啦:“都滾一邊去!老子自己的事,自己料理!”
然後在壕溝裡便是一片人頭湧動,狗肉狂吠大叫。死啦死啦毆打著一個被我們推來擻去的小傢伙,還要不時抽出拳頭來,給某個忍不住對小傢伙放了黑拳的傢伙予以痛擊。
我:“作為一根殺人無算的沙場油子,半個他也能把那隻激動起來就要背過氣去的小螞蟻收拾成末。我們唯一奇怪的是,他到此時才祭出拳頭。”
4、祭旗坡…陣地外/日/晴
小螞蟻站在我們的陣地口兒。眼窩青著,嘴腫著,鼻血流著,一邊抹著,還一邊對我們深深地鞠下一躬。
小螞蟻:“謝謝。”
我們湧在陣地口兒,一團人,對一個人。兇手死啦死啦站了小螞蟻鞠下躬的對面,不說話,只喘氣。
我:“走啦走啦,你別沒夠。”
小螞蟻:“我錯啦。幸虧你們提醒。其實我來滇邊,本來是想去淪陷區打游擊的,但是我又怕,因為那邊特別難。現在我明白啦,難的地方也是中國地方,得有中國人在。”
不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