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3 / 4)

小說:我的團長我的團 作者:月寒

用的東西全給壘上了,像是在堡壘內又搭出了街壘。

所幸距離太近,重炮派不上用場,但直接敲在堡體上的中小口徑炮彈仍讓我們體會著讓人心悸的震動,若再加上那些槍彈,外邊的金屬彈丸密得像下雨一樣一死啦死啦已經相當成功地把對方惹毛了。

我們分出了一部分人防守與東岸相對的正斜面,但我們主要是防禦反斜面,那裡是樹堡的大門,無論如何,對可以從任何一個方向攻擊的日軍來說。它是最大的軟肋。

槍彈當然也打在那鋼骨水泥的門上,我們聽著那撞擊聲。二層地迷龍幾個已經就著槍眼在和外邊交火,我們瞧不見外邊的動靜,只看見彈殼在迷龍和他的第三任副射手之間發狂地蹦跳,忽然一下全寂靜了,於是我們居然聽到了麥師傅在狂地敲打電臺按鍵的聲音,他正在請求火炮支援。

很難說死啦死啦向迷龍嚷嚷的時候是慶幸還是失望:“退啦?”

迷龍:“趴下啦!——小心!”他摁著他的副射手蹲下。一發失近的炮彈就打在槍眼外邊,倒是沒傷他們分毫,這回來的炮彈像急雨一樣,槍聲已經根本無法聽清。

全民協助在我右邊發抖,喪門星在我左邊慶幸。發完訊息的麥師傅加入了我們,他倒是訓練有素,相形之下我身邊籟糠的全民協助就欠踹死。

喪門星:“我把門封死啦,三道閂!”

他還揮動著三隻手指以示強調。我瞧著那處似乎在被人拿攻城槌撞擊的門——沒人撞它,是直射炮打在它的上邊:“一點也……”

然後轟然一聲,我想至少是一發七十五毫米以上的炮彈直接命中。鋼骨水泥的門像紙頁一樣飄了起來,它狠狠拍在地上,讓我們這幫瞄著門的傢伙眼前一片塵土飛揚。

我被震得都有些麻木了,於是仍然慣性地說出往下幾個字:……不管用。“

然後我們就著門框給出的視野看出去,外邊的草線下出沒著黃潮。

柯林斯開始大叫起來(英語):“上帝啊!日本鬼子!我要喝冰淇淋蘇打水!”

我真搞不懂哪根錯線的神經讓他連上了這麼兩句屁話。可他把槍扔了,然後就把自己窩了起來。我們連對他表示一下蔑視的時間也沒有,因為馬上就得開始射擊。

射擊,飛奔近前的人影翻倒,少了一個,然後又多了很多。就著一個門框射擊倒是讓人精力集中。可也讓人有一種錯覺,就是衝上來的人無窮無盡。好像全世界的日軍都把自己填在一個門框裡向你射擊也被你射擊。迷龍的馬克沁轟轟地又響了起來,還加入了九二重機的發聲,蛇屁股把那挺機槍設在一層的門洞裡,在那個三面無憂的無恥位置上斜射。

日軍並不是來做自殺攻擊的,正面上吸引著我們的火力和注意,幾個蹭著堡壁戴著面具的傢伙溜到了門邊,我們只能看得見他們晃動了一下的手,幾個陶瓷體地罐形手榴彈砸在地上碎裂。

我:“毒氣!”

但不是的,我們加壘的工事上騰起了怪異的藍白色火焰,幾個被沾上了的人跳起來拍打著身上無法撲滅的鬼火,日軍簇射進來的槍彈和我們射出去的一樣密集,他們立刻就倒下了。

張立憲:“白磷彈!”

他說對了,那玩意沾上了就如再也無法擺脫的附骨之蛆,燃燒時還釋放著大量劇毒的黃煙。我們手忙腳亂地尋找著防毒面具,日軍終於可以趁虛而入了,白磷彈仍從我們打不到的死角上投了進來,一發小口徑直射炮彈把我們的工事一角都炸塌了。

蛇屁股玩命地打,雖然彈夾板上彈的九二絕比不上馬克沁那麼無間歇的悠長,但頭遭摸重機槍的人大概都會像他那麼爽,他們那幾個砰砰轟轟的幾乎沒意識到這邊的混亂,蛇屁股還要連哼哼帶叫喚:“小東洋啊,吃點這呀!虞嘯卿啊,吃點那呀!”

我不知道他怎麼就把虞嘯卿給帶上了,但就被坑得不輕的我們,也實在是順理成章之事。然後一個身影沉穩到有些緩慢地從我眼角晃過,我們中間唯一一個在炎熱中穿著皮質護具的人。笨得像狗熊,背上背得鼓鼓囊囊——何書光。

張立憲一邊越過他的頭頂往外投彈,一邊大叫著小心,但何書光也不知道是聽不見還是當沒聽見,在一片煙霧中他是最早戴上防毒面具的人,因為他噴火時都戴著面具。我們看著他不緊不慢地在彈雨中漫步,乾脆就踩上了地上燃燒地白磷火焰——揹著他的燃料瓶和壓縮空氣。

死啦死啦:“小心!

那都不是對何書光喊的,是對我們喊的,那位要炸起來是誰也攔不住了。我們忽拉拉地撲在工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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