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來著?怎麼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周炳連忙走到他身邊,恭敬地彎著腰說:“金端同志,你猜對了,我就叫周炳。哥哥們從前經常提起你。有一回,我到一個地方等著跟你碰頭,可沒碰上。後來……你如今身體還好麼?”金端點頭笑著說:“我的身體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好的。國民黨就是怎麼折磨它,也拿它沒有辦法!他們說我這回大概活不成了,你看,我不是又活轉來了麼?哦,對了,你二哥周榕如今哪裡去了?”周炳說:“前幾天從香港上來,如今我也不曉得他在哪兒呢!”正說著,第一百三十小隊長孟才師傅從遠遠的地方走過來,對周炳說:“走,你不是會說幾句外江話麼?跟我來,張太雷同志有話跟你說呢!”他一聽說張太雷同志叫他,臉又紅了,連忙別過金端,一聲不響地跟著孟才師傅走。他知道張太雷同志是黨的負責人,但是沒有見過面,因此心情十分激動,像那年省港罷工委員會委員長蘇兆徵同志約他見面時的心情一樣。兩個人上了樓,走到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