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悄無人應,我早猜到管有別入取樂;剛才去的便是新歡,可是個近上的官員?”師師答道:“官人你坐了,我來說與你聽,你休憂悶。恰去的那人兒,也不是制置並安撫,也不是御史與平章,那入的聲勢很大。”賈弈道:“至不過是個王公駙馬,我也見得多了。”師師道:“並不是王公駙馬。”賈弈道:“更大如王公,除非是當朝帝主。他有三千粉黛,八百胭嬌,肯慕你一個妓女麼?我不信?”師師道:“我給東西你看,管教你深信。”說著,取過龍鳳鮫綃直系,交給賈弈看。賈弈認得是天子衣,心想:皇上在此行動,我怎敢再踏到這裡;他動不動金瓜碎腦,是不是斧鉞臨身。我與師師兩個的恩情,好似天淡淡雲邊鸞鳳,水澄澄池裡鴛鴦,平白地湧出一條八爪金龍,把一對鴛鴦兒拆散。想到這裡,一聲長嘆,忽然氣悶倒地。師師連忙上前急救。一會兒,賈弈甦醒,跳起身來,向著師師跪倒,說道:“死罪!死罪!小臣多有冒瀆,望皇后娘娘寬恕!”師師將他扶起,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