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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部特矯情的東西后,楊大明星紅腫了眼睛啞著嗓音對大夥說:“各位,失陪了!我必須去練功了,否則老師又要踢我屁股了。凌雨,你就陪她們一會吧。”
不客氣。請隨便。您慢走。好好練。
等他走遠,大夥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呵欠。羅淑霜說:“真好睡——啊!”楊柳婷嫌她同學太直接,掐了一下。石凌雨不好意思得笑笑:“其實我也忍不住睡了一會。”
喬欣洳說:“誒,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以前大學裡是同班同學。”
“啊,他以前是你們計算機的!”羅淑霜得意地說。“嘿,我們的校友。”楊柳婷自豪地說。
大夥紛紛感嘆,楊曉笛真是天才,學計算機的人,學著學著就成了影帝。
“走呀,別說他了。看看有什麼好玩的。”石凌雨催著大夥——只有她曉得,楊大明星的功課很差,他放在大學宿舍的那臺計算機只用來放碟,沒幹過一件正事。
文月影一覺醒後,坐下來開始碼字。她一再警告自己要專心,可剛碼下第一個問號,她就開始走神了。她的思想情不自禁地到處亂跑。這個毛病由來已久。於是她決定到甲板上去抽菸。自從上次的XX計劃無疾而終以後,她跟鬱風輕也就沒采取什麼行動了,整天光是幻想天上能扔個餡餅下來,把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如今,真有了一個餡餅——小晴眨眼就有了一百萬。可這餡餅似乎太小,她甚至隱約覺察到它在變質,或者那餡根本就是苦的。
石凌雨跟楊曉笛很般配嗎?她看不出來。他跟她的性格能合一起嗎?幾乎沒有哪個明星的愛情會長壽的。
小晴的生活有著落以後,鬱風輕也就不怎麼關心那些疑問了,改而專攻醫術,希望有朝一日能親自拯救小晴的心臟。文月影是個作家,關注疑問是她的愛好。事情沒個水落石出,恐怕到死都不會閉上眼睛。所以,她還隨身帶著那個本本。“或者能碰上小晴的爸爸。”石凌雨隨意道出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她耳旁。從邱佩蘭的文章來看,小晴的爸爸如果還活著,他應該有50多歲了。可惜邱佩蘭寫“他”的外貌特徵全是朦朧詩般的感覺,給了一個非常模糊的印象。這船上一眼望去好像到處都是小晴的父親。
文月影從海風中,隱約聽見一股流水嘩嘩作響的聲音。她循著水聲,找到一個遼闊的咖啡廳,裡面有一個小型瀑布。當她邁進去時,《命運》正被演奏。她在一個比較偏的地方坐下來,不過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全域性。回答了一個非常麻煩的Waiter問的很多問題後,她開始一桌一桌的看男人。
瞅見瀑布附近有個熟悉的人影后,她嘴角不禁微笑起來——看來自己的第六感覺不錯。他在跟一個花白鬍子的洋糟老頭子交談著,桌面擺著一些檔案。大概那是他的一個客戶。一直等到他們結束,洋糟老頭子起身向他告辭以後,她才走了過去。
79 莊園
似乎剛才的交談很順利,張律師正翹了二郎腿兒,得意地跟著音樂哼哼。他還想再喝一杯咖啡,就招手讓Waiter給他換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在熱氣騰騰間,他看見一個靚女朝自己款款而來,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張春才驚訝地全身不能動彈。文月影是小晴屋子裡最令他害怕的女人,現在可算怨家路窄,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撞見她。不過,她此刻卻又朝他出奇溫柔地微笑,象是他鄉遇故知一般親切。她的笑容總讓張律師心虛。他一直等到嘴巴能動彈了,才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一直跟蹤你呀。”文月影得意地說。
“哪的話?”張律師一聽靚女這麼熱乎地說,立刻就不好意思得紅了臉,“不過,你到底怎麼上船的?”
“你瞧不起我,難道只有你才有幾個臭錢,只有你才可以上這艘船?”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我是比你窮。實話告訴你,我是藏在別人行李箱裡,才上船的。”文月影說這話時,一旁的正好路過的waiter驚訝得差點把盤子給摔了。
“呵呵,別逗了。我受不了你。拜託,我真覺得奇怪,你怎麼會在這?”
“先說說,你又怎麼會在這?”
“我不是說過嗎,我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幹。”張律師見文月影老耍自己,也開始學不老實了。
“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剛才那老頭是你客戶?”
“不,是我律師。”
“你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