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的律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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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律師不忍看著靚女大惑不解,解釋道:“怎麼,難道我就不可以有一個律師?”
“你也犯事了?殺人,強Jian?”
“哪,我爺爺在加利福尼亞的一個村子裡留了一處房產。因為一直證明不了我就是他唯一的孫子,所以那事兒就一直耽擱著,現在覺得有必要花點心機搞它回來。”
“多大的房子,算了吧,你又不缺錢。”
“還挺大的,其實是個莊園。”張律師從檔案中抽了一份給她看照片。
'圖片'
“天呀!”文月影吐吐舌頭,“看來你還非得成為你爺爺的孫子不可。你要是真不要,就讓我來試試。”文月影這下可對張春才刮目相看了,這個屁傻屁傻的中產階級真是傻人有傻福,一下就成為雄踞上層社會的富豪大亨了。
“其實,我原本還豪情萬丈,一直想在律師界幹出點成績。現在看來我實在是幹膩了我的活,是該著手實現五個一工程了。”
張律師正讓文月影失望——她還以為他會把房產換了錢給小晴醫病,他就跟著說:“另外,也想把小晴弄到那邊,看看運氣。錢,世間的一切矛盾都在錢。誒,你到底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是受了石凌雨的恩惠,才上船來的。”
“你們都在?她給你們每人一百萬?”
“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們當中都快有人成她情敵了。她男朋友就是那個整天在電視上拋頭露面,公鴨嗓唱支歌兒也幾十萬的楊曉笛。那天他來看望小晴時,慷慨邀我們跟他同遊。誰知道他想打誰的主意?一看他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好在我們誰都不怕犧牲,所以全都上來了。”
張律師忍不住呵呵笑起來,說:“你倒是積點口德,人家好心花錢請你旅遊,你還背後糟蹋人家。把男人全想成那樣,你也太小樣了吧。石凌雨已經是最漂亮最有氣質的了,誰還去貪其他的歪瓜劣棗。”張律師已把自己跟楊曉笛當成同一階級,恃財傲物般俯視著平民階層,一下沒提防就說漏了嘴,把自己的惡劣思想給暴露出來了。
“過分!”文月影拿了咖啡要潑他一身,好替歪瓜劣棗們教訓他一頓,但見這裡畢竟不是小晴家,不遠處還老有一個燕尾服盯著這邊,只好憤憤地說:“看你這德行,保證你連歪瓜劣棗都弄不到一個!你就等著打一輩子的光棍吧!你就等著一個人老死在莊園裡,沒一個人來替你收屍!”
張律師躲過一難,連忙道歉:“是是是,我連歪瓜劣棗都弄不到一個。”靚女一生氣,他就沒脾氣了,顯出以前那付憨厚呆傻像。不過,仍無法挽回文月影的心情。她在深刻懷疑自己是否也一輩子沒人要,看看自己情況,很可能。
歪瓜劣棗噘嘴不吭氣,張律師只好找話說:“呃,小晴的神秘事兒還有沒有下文?”
“沒!”文月影眼也不瞪他一下。
張律師只好攪著咖啡,跟著她沉默了半天,期間忍不住瞥她幾眼,感覺小時候跟同桌鬧了彆扭……
好在,文大樣不是很小氣的人——她自己也常打趣自己,所以咖啡的熱氣消了以後,她的氣兒也就消了。她說:“不過,小晴的事沒解開,但小強的事倒是解開了。”
“嗯,挺讓人難過的。”
“你也知道了?”
“哦,是鬱風輕告訴我的。”
看來,這鬱風輕真跟張春才勾搭上了。文月影心裡感覺鬱悶,但令她稍微安心的是,他和她應該還不怎麼深入。因為鬱風輕沒把大夥要上這艘船的事告訴他,而據此推理,他也應該沒把自己要出國繼承遺產的事情告訴鬱風輕。
這女人也真是,看見別人不想要的東西,也就懶得理會,一旦看見別人搶著要的東西,就拼了命得跟著搶。
富麗堂皇的中央大廳構建得恢宏而獨特,地面和天花是用液晶顯示器鋪成的,不斷播放片片白雲飄過山頂的壯麗風景。人走在這裡,感覺自己是漫步在雲端,讓人很想張開雙臂像鳥一樣飛起來。
鬱風輕說:“飛呀飛呀!我感覺飛累了,想找個枝椏歇歇。”
羅淑霜說:“你還是直接回窩去接著孵蛋吧你。”
卓禮顏說:“明晚,我準備在這裡開一個盛大演唱會,屆時你們來捧捧場。”
歐陽雪說:“看來這艘船還是挺值得買下來的。”
楊柳婷說:“嗯,這地方確實不錯,跟我家有得比。”
喬欣洳說:“不